在『探聊』上接单,他也都是接与恋爱无关的单子,一旦完成单子任务,他就会与单主互删微信,从来不与人多聊。
谢长观是他接的第一个与恋爱有关的单,也是他主动勾搭的第一个、唯一一个男人。
“我知道。”
谢长观不是封明,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调查过宝宝,宝宝的信息他一清二楚。
而且,他亲宝宝这么多次,他也能很明晰的感觉出来,宝宝在亲密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
被他亲吻时的羞怯、生涩反应,简直能勾得他发疯。
谢长观指腹滑动,指尖微微前曲,探进少年柔嫩的口腔里,喉咙一阵阵发干:“老公已经教训过他了。”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解气。
封明现在彻底失去封家的庇佑,他要碾死封明,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谢长观忍耐不住的喘息了一下,嗓音沙哑而低沉:“不提他。宝宝,舌头伸出来,让老公吸一吸。”
他快忍不下去了。
从在包间里,他就被宝宝勾住了,现在车里就剩他和宝宝,司机又是他的人,不会乱看乱说。
谢长观只想亲宝宝,亲软他、亲烂他。
怎么又要亲他啊?
江岫脸颊浮上红晕,转过头去,想要躲闪。
谢长观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颈,薄唇在他的唇珠碾磨,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江岫的唇肉上。
冷白的皮肤,在车内的灯光照射下,泛出大理石般的光泽,深邃暗沉的焦褐眼眸里,像是不见底的漩涡。
江岫与他四目相对,如同被漩涡吸引了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吐出一点儿小巧的红舌。
谢长观立即轻咬着他的舌头,用薄唇抿着这一点儿艳红,全神投入的吸起来。
车窗玻璃上反射出两人亲密的姿势,江岫呜咽了一声,带着点儿发颤的尾音,逐渐软了腰身。
暧昧的水响在后座上扩散开,坐在前面的司机头皮发麻,懂事的按下按钮,上升起挡板,让前排与后排隔绝开。
—
从瑞雅轩到江景上府,三十几分钟的车程。
江岫仰靠着谢长观的胸膛,面上潮红,泪珠扑簌簌地顺着湿透了的睫毛抖落,舌尖被吸的发麻。
他整个人唇舌分开,吃力地喘息着,略微凌乱的发丝悬在空中,红肿湿润的双唇透着一股浓稠的艳色。
这种艳色,慢慢蔓延过他昳丽的眉眼,如红潮一般,从脸颊流淌到脖子。
谢长观看得躁动,退出一半的长舌又原路入侵回去。
江岫喉管发着颤,红眼睛发出迷离的泣音。
广川白先一步到达,他站在江景上府外,等了几分钟,后一辆车缓缓驶近。
后座的车门推开,谢长观坐在后座外侧,垂眼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
江岫浓密眼睫低垂着,半眯蒙着眼,半趴在男人高大精壮的身躯上,面上笼着一层热汗。
唇瓣又红又肿,沾染着亮润的水色,喘息很急促,很显然是刚被狠狠欺负过。
广川白楞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了谢长观一眼,铁树开花,不得了啊,这么点儿距离都忍不住。
不过。
广川白从医生的角度,做出友情提醒:“他祛除伤疤期间,不能用力,不能做剧烈运动,你节制一点儿。”
节制?
他已经很节制了。
到目前为止,他除了亲一亲宝宝的小嘴儿,变着花样讨点儿奖励,他可没有真正对宝宝做什么。
虽然,谢长观想要宝宝,想得都要疯了。
但是,他想等宝宝心甘情愿。
“我还没有那么禽‖兽。”谢长观半点不害臊,大大方方任由广川白戏谑,抱着江岫进入江景上府。
助理默默站在一侧不吭声,等三人进入电梯,他与司机一起站在楼下等。
江景上府很大,一楼层八百多平,装修奢华又大气。
广川白环视着打量了一圈儿,指了指前厅的长沙发:“把他放上面,上衣脱下,我要检查。”
脱衣服?
谢长观蹙眉,本能抗拒宝宝在别的男人面前袒露身体。
广川白见他不动,催促道:“快啊。”
谢长观还是没动。
广川白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我都结婚四十年了。”
他是有老婆的人,谢长观连他都要防?
江岫拉了拉谢长观,示意放他下去——他大概猜出谢长观想干什么,对于医生的话,他会乖乖配合。
谢长观终于动了。
他抱着人在沙发上坐着,大掌拨开江岫颈后的发丝,解开江岫领口的丝带、衣扣,把上衣褪到手肘弯,露出后背、臂膀。
又按着江岫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按在胸膛,用高大健硕的身躯遮挡住江岫的前面,不情不愿地开口:“检查吧。”
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