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勾起了胜负欲似的,忽得上前咬住他唇瓣狠狠一吮,小声道:“你不许动,我今夜非要陛下向臣妾讨饶……”
他微一扬唇,掐住了她的腰,明显是不信。
怀里的女人却忽得动起雪柳似的腰肢,紧抱住他的脑袋,一下下在他怀中起落,让水面波纹快速荡漾开。她在他耳边娇喘出媚人的哭腔,却不肯服输,加快速度沉腰,用身子吞吃男人勃发滚烫的硬物。
楚浔发狠地含药她耳垂,喉咙中溢出难耐的喟叹,被她身下肉穴吞咬到急喘不止。
雨露的腰力很好,先前只是因着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意才会动得慢,现在这样跨坐了片刻,便忍不住皱起一张小脸,腰腹痉挛了起来,跟随本能加快了速度。
知道她要去了,楚浔望她迷离的神色,忽得按住了她的腰,坏心眼得不肯给她了,重重停在了里面。
雨露急得快哭出来,抓住他肩膀,腿根轻颤:“楚浔——”
“嗯?”男人不许她动,低喘着说:“露儿不是说要朕求饶,怎么自己先不行了?”
“你——你——”
雨露气得眼红,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难耐的痒意,却被按紧了不得动作,哭了出来,骂道:“什么狗皇帝,你就是个无赖——”
不准她动,是因为楚浔舒坦得想泄了,真让她那样坐下去,准会被她去时绞紧的穴给缴了械,到时候说不定真要跟她讨饶。他在这男女之事上原本一向是有几分傲气的,从前与旁的妃子行房时要许久才泄身。
自要过她身子,即便讨饶得那人是她,他却明白其实总是自己动情到忍不住,才会一次次要她要得粗暴而过分。
他按着她身子缓过了泄意,才拍拍她的臀哑声说:“继续。”
暖池的水击打玉岸,肉体碰撞的闷声再次响起,暧昧的呻吟和粗喘声更加激烈似的。
雨露这次铁了心要他泄进来,绷紧了腰更加卖力,让身下挛缩的肉洞紧咬住粗长的龙根,只抬起一点便沉沉坐下,活像要将那滚烫肉棍咬断似的。
却又没成功。
楚浔坏得不遮不掩,被她坐到想泄身时便紧扣住她的腰,一声声低叹着吻上她身体各处。雨露被他气得哭出声,腿根直抖,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留下两排牙龈。
“楚浔——”她急得湿漉漉的玉体发起抖,交合处的蜜水忽得涌出来,却被暖池的水冲走。
男人仰头喟叹一声,等到这一阵快意褪去,额角的汗大颗大颗滚落,显然已经被她勾得十分难耐。可他听到她的哭声,却还轻笑一声,摩挲着她的腰低声问:“还要朕讨饶吗?还是……露儿想讨饶了?”
雨露身子与常人不同,这样两次都得不到高潮,肉穴已急得咬紧了侵入的肉茎,连进出都有些费力了。到了此时,那未释放的潮水都堵在小腹,酥麻发胀,雨露忍不住了,在他耳边求饶:“夫君……夫君……给我……”
年轻的帝王身子一僵,眼睛野兽发情般红,忽得扣紧了她的腰肢,在暖池中翻身而上,压住雨露的身子一下下狠撞她娇嫩的穴。
肉薄骨并带着暖池的水声也阵阵不歇,雨露高昂的呻吟声变着调还带着哭腔,几乎就要崩溃似的。一对玉乳被顶的乱晃,挂在他腰上的双腿滑落在水中,却因着水力向上浮,更方便了男人的冲撞。
“啊————”
被他顶着了深处蕊芯,她猛地绷紧了身体,长吟一声,手指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面色潮红却神色恍惚。或许是先前被强行止住了两回,这次的快意更加汹涌,雨露仰起头有一阵失声,才终于浑身颤栗着去了。
相交合的暖池水被她胯下喷出的潮液震出一道道波浪,楚浔动作没停,吻上她的唇提速冲刺,让她崩溃的媚叫被吞没在深吻时舌与舌的搅动里。
雨露失了魂魄般,眼前发黑了一阵,被他顶得快晕过去,挽着发的玉簪子在激烈的交媾里滑落,一头青丝落在了水中,鬓边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
似乎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身上的男人终于开了她的唇,连声叹息着在她身子里缴了械。
热液只涌进小腹,却像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楚浔动情时吻着她隐忍的表情很性感,雨露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睫毛蝴蝶般眨动,垂眸又轻唤了一声:“夫君……”
男人终于从汹涌的快意里回神,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喊朕什么?胆子真大。”
“陛下真的不喜欢吗?”雨露喘息着,抬起湿漉漉的眼望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滑了一下又一下,“方才不是……很喜欢吗?”
楚浔垂下凤目,眸中略有失神,喘息几瞬后望着她潮红未褪的桃花面,低声道:“是狐狸精真认了夫君,还是哄骗朕,不知哪日就会跑到别的男人身下了?”
雨露微微张口,一时竟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心口涌起莫名的疼,抬手抱紧了他:“陛下怀疑臣妾?”
“不是怀疑,露儿。”楚浔像是轻笑一下,“好歹也做了三年的皇帝,别的不说,看人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