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屏风后让画春和侍书帮忙脱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冬衣,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一只手能抱起穿得狗熊似的自己。
偏殿灯火略暗,映衬着屏风后动人的影。楚浔进来前,已几乎用眼神描摹了一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见他过来,侍书和画春便守在了屏风后略远的地方。
暖池是海棠花的形状,冬夜里的水汽氤氲其中,让人眼前朦胧一片。屏风上搭上了一件又一件衣裳,雨露一头青丝只用一支簪子松松泛泛攒着,坐在白玉花瓣的边沿,见他进来微微脸红,却没躲,只是抬起手臂略遮掩了下一对雪乳。
“得趁陛下没将暖玉阁烧了多来几次,”雨露咬了下唇,明亮的杏眸仿佛也氤氲水汽。
楚浔将她扯到身边来,吻了吻她的唇,语带威胁:“想得这么远,是真打算在朕眼下偷人?”
帝王一身的玄色常服也搭在屏风上,这次没了丝毫遮挡,她终于能在朦胧中看清他从胸膛到小腹的几道伤疤,那几道疤是陈年旧伤留下的,还隐隐有缝合过的痕迹,让人一眼就瞧得出一定是差点就去了阎王殿的旧伤,蜿蜒在蜜色的肌肉上。
她眸光闪动,情不自禁抬手轻触,却被楚浔握住了手腕。
“做什么?”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晦暗。
雨露缩了缩手,倒又有些不好意思瞧他了,小声问:“是怎么伤的?”
楚浔没答这话,只捏着她手腕,抬手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坐好。”
肌肤相贴,温度便好似越来越高,雨露跨坐在他身上时,腿心正好落在他胯下硬物之上,倏地从脸颊红到耳根,微微抬眸看向他的眼,终于没有躲,而是若有若无蹭了几下。
两人头一次这样未着一缕的抱在一起,即便是在朦胧之中,也足够看清彼此。雨露身上是养的娇嫩的莹白,一对挺立的乳房从水中出来,水珠从嫣红之上向下流,像两朵花苞沾了露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捏着她腰腹的大掌也用了几分力气,果然将她提了提,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又吮又吸。
雨露轻喘着低头望他动情的脸,却没有放弃那个问题,将手搭在他肩上,垂眸小声问:“现在还会疼吗?”
这话刚一落下,楚浔就用力咬了一口含着的乳肉,将她咬得痛呼一声。他眸中暗流涌动,松开她的乳头,扣住雨露的后脑深吻上去,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缝,含住她湿软的舌,搅动出一阵濡湿水声。
雨露的舌头很灵巧,却不会接吻,在这样的长吻中总是落于下风,只片刻便呼吸的勉强,急促地换气。
楚浔终于放开她,呼吸有些不稳,垂眸用眼神描摹她红润的唇瓣,低声说:“自己来……朕再考虑告诉你……”
已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她在他面前总算没有那么青涩,只是抿了抿唇,便将湿漉漉的手搭在他肩膀,动腰一下下蹭他胯下硬挺的硬物。
楚浔扶着她的腰,抬头看她略有些迷离的神情,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低头吮吻在她颈肩处,让红梅一朵朵开在雪地之上,连成一大片,蔓延开来。
胯下相蹭的两处在水中彼此迎合出波浪,她身下已经湿润,淫水被池水带走了些。雨露垂眸不敢看他,却咬着唇瓣抬腰,手终于了摸索下去,握住一半滚烫的龙根,对准了自己腿心的蜜处,沉腰坐下去。
那肉茎实在太大,撑开她穴口处,便疼得她直喘,露出些难堪的媚态。
楚浔叹息一声,向上顶了顶,撞进入一截,仰头闷哼一声,喉结上下重重滚动。
“嗯——”雨露咬着唇呜咽,秀眉微蹙,眸中水光氤氲,有些埋怨地看他,喘息道:“不是让臣妾来吗?”
“要等你到何时?”楚浔忍住了再次往里挺进的冲动,捏着她的腰催促,“快些,嗯——”
瞬息间被她湿热的穴包裹,他仰起头闷哼一声,咬住她唇瓣吞下她一声痛吟,声音低沉,含糊道:“好紧……”
雨露缓着将他全部吞没的疼,抬手滑过他胸膛的伤疤,面色慢慢变得潮红,察觉到他又要动作,忙按住他道:“你别动……”
她怕他等不及,终于动起腰来,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动作,用被撑满了似的蜜穴一次次吞吃那根盘踞虬结的龙根,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唇瓣中漏出来。
很深,也很舒服。
疼痛过去之后是被他撑满身体的满足感,可雨露的身体远比她心理上想要索要的还要多,几乎只是动了几下,肉壁便开始急促地吮咬他。楚浔低叹着咬上她肩膀,含着她肩颈处的嫩肉,呼吸紊乱地不成样子。
他还是忍不住顶她,就在她向下坐的瞬间,撞进她玉户深处的蕊芯,将她顶出一声哭喘。
“别——别——”雨露缩着身子向上躲,又被他拽了回来,呻吟变了调,难堪地张口急促喘息,身子酥软成了一滩水。
——还是蜜水
“太慢了……”楚浔警告着掐住她的腰,喟叹着,压低声音问:“要朕来,还是爱妃自己来?”
雨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