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衙门挤在年久失修的旧屋之中,每年光是修缮的耗费就让人头疼,偏又年年修、年年坏。此次暴雨,想必又有不少官署受损。”
“与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悉数迁往作坊城办公。”
李想摆出一副为朝廷尽心考虑的模样,缓缓道出了自已的提议:“我已在作坊城正中预留了一大片空地,专为修建各部衙署所用。届时各衙门集中一处,既方便了百姓办事,也利于诸位通僚往来商议。”
“长安遭此重创,国库已是捉襟见肘,连修补官署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何谈另起炉灶?况且,现成的衙门尚在,纵使陈旧了些,弃之不用,难道不怕御史的弹劾和百姓的口水吗?”
房玄龄态度坚决,对李想的提议不假思索地予以回绝。
在他看来,私交归私交,公事容不得半点含糊。
他与李想关系再好,也不能拿国事当人情。
更何况,此次受灾的远不止长安一地,周边的州县皆有损失,朝廷总不能厚此薄彼,只顾京城。
如此一来,户部将面临一笔天文数字般的开支,实在没有余力去大兴土木,修建新衙门。
自古以来,官府为了一已私欲而奢靡铺张,必会引来滔天非议。
房玄龄可不想在暮年落得个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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