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孕太子妃 第30节(1 / 3)
何贵妃几乎厥倒,这都什么人呀!
不过何苗的举动也不奇怪,她若不喜欢孩子,先前也不会想方设法假怀孕了,在外人看来自是合情合理的。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口角,何贵妃终于同意,会亲自向陛下谏言,请他取消婚事,作为交换,傅皇后则帮她隐瞒侄女怀孕的消息,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贵妃总不想媳妇大着肚子再去拜堂罢?
交锋完毕,傅皇后一党大获全胜,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许多。何苗因怕露馅,不敢跟何妙容多说话,只忙里偷闲对了个眼色,叫她放心。
如今皇后出面警告,何贵妃必不敢随便动手,她真要做什么手脚也不怕——反正孩子是假的,想流都流不掉。
回去路上,太子看她乐滋滋模样,便知其所以然,“又是你出的花招?”
何苗一贯以蔫坏为荣的,何况她也不过有样学样,原主假孕让她背锅,如今她又造了个一模一样的锅——这回还更轻车熟路了。
何苗扬起下巴,眉梢眼角俱是挑衅,“是我做得又如何,殿下要到母后那儿揭发我么?”
她可是才冒着生命危险帮他顶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李天吉这样爱憎分明的人物,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太子拧了拧她的脸,叹息道:“你啊。”
随即便将一把硬邦邦的东西塞到她掌心里。
何苗惊喜地摊开,竟是她最爱的宣味斋的牛轧糖,因这家手艺独到,且以槐花作馅,格外讲究时令,入冬之后便不再对外售卖,何苗遍寻许久无果。
不想今日心愿得偿。
她立刻揭开纸包尝了尝,果然如蜜似糖,余香满颊。
太子道:“孤特意命人连夜赶制,可惜只有陈槐花,大约比之新鲜的会微微涩口。”
何苗把腮帮子填得满满当当的,“无妨,带点苦味还更好吃呢。”
忽见太子目不转睛盯着她,何苗玩心大作,“殿下也想尝尝么?”
太子摇头,眼看她手里已经空了。
“我也可以分一点给您的。”何苗俏皮一笑,旋即踮起脚尖,以口唇相渡之法,将一枚半融化的糖粒从他齿间渡了过去。
太子耳缘泛起殷红,语气也带了些嗔怪,“这是在大白天,还是御花园里。”
言下之意,晚上就无妨啰?李忠胡思乱想,早率领仆从们团团围成一圈,充当移动屏风。
何苗半点不觉得羞耻,反而愉悦地道:“您要不喜欢吃,就还回来吧。”
说完,仍旧张嘴接着,红唇轻启,俨然是索吻的架势。
太子缓缓咀嚼着香甜的馈赠,只觉这女子无疑是他命中的魔障。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未几,敬献帝亦得知何妙容有孕的消息,虽是万般无奈,也只好放弃替傅家做媒的打算。多个妾室无妨,可若这妾室生出个庶长子来,傅家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的。
少不得金口玉言,下旨立何氏次女为二殿下正妃。
敬献帝原本还将信将疑,觉得儿子未必如此糊涂,然而如今罪证确凿,叫他无话可说——还没成亲就有孩子,当然是孽种,连带着敬献帝对何贵妃的印象亦大打折扣,觉得她不善教子,以致弄出这等丑事来。
何贵妃简直有口难言,早知那丫头是个易孕体质,她就该先下手为强,何况何家的女人个个子嗣艰难,何苗都成亲一年膝下尤空,怎的妙容这丫头却一发就中了?真是匪夷所思。
何妙容才管不了这些,天大地大也不及成亲的事大,且这回虽仰仗何苗之力,何妙容心里到底有些不平衡,觉得她已经是太子妃了,名分上盖不过去,那就只能从婚事的规模压倒她。
她决心办一个上京城最豪华的婚礼,至于嫁妆,当然也是多多益善。
窦氏好容易去了桩心事,如今又添了块心病,妙容是仗肚逼婚,宫里本就易被人瞧不起,若还无银钱打点,日后该怎么过活?
无奈她小心翼翼跟丈夫提起此事,何晏山却极其不耐烦,直说家中拮据,连做衣裳的钱都付不出,如何还能给女儿添妆?本来也不是顶光彩的事,将就将就得了。
窦氏满面愁容,她知道丈夫并非故意推脱,自打何苗带走属于她的那份家底,府里便一日坏似一日,也不知老天爷发什么神经,何苗名下的铺子欣欣向荣,自家那几间反而屡见亏空,连本钱都快赔进去了。加之贵妃和二皇子时不时以探亲之名伸手要钱,何晏山左支右绌,又要苦苦支撑气派,一个头几乎变成两个大。
窦氏叹道:“若这事早点出来,卖几顷地,还能东拼西凑,让你风风光光出嫁,仓促里到哪儿寻这样阔绰的买主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妙容目光一动,想起个人来。
上回何苗还明确表示,对爹爹的产业很有兴趣呢,请她帮忙救救急,她兴许会答应罢?
圆房 这个就叫做上行下效,兄友弟恭。……
入冬了, 何苗换上大毛衣裳,对着镜子都觉得腰身粗了两圈,拿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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