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5)
”张秀的消息比较灵通。
“对的,是有户人家的,到时我帮你看看,再谈妥价钱给你牵回来,林哥儿确实需要吃些好的。”沈夫郎也是怜惜赵林小哥儿,倒没觉得唐春明胡乱花钱,他从张秀这里知道唐春明当了最后的银饰,所以暂时手头上不紧张。而且除了林小哥儿要进补,在他看来明哥儿自己也得弄些好的吃吃,就算不为大人考虑也得想想肚子里的小的。
“那就麻烦沈夫郎了,要是有小羊的话也帮我带几只回来吧,养羊不费事,我现在太重的活也做不了。”唐春明一听这么方便,连忙追加了小羊,先慢慢养起来,以后养多了别人也不会奇怪了。与养猪相比较,他还是乐意养羊的,小时候还放过羊的,后来用空间泉水滋润出来的羊肉味道更加鲜美,他相信,好东西在哪里都不愁卖的。
里正夫郎想想也是,总不能坐吃山空,看来明哥儿心里也是有成算的,他当家的就叮嘱过他以后照顾着一点明哥儿,有什么事能帮的尽量帮一帮。
张秀在绣荷包,沈夫郎在纳鞋底,两人嘴里说着话,一点都不耽误手里的活,三个孩子嫌屋里闷跑出去玩了,就唐春明一个大闲人觉得这样很不好,可让他去绣花还真下不去这个手,哪怕他曾经偷偷地试过,原身的技能他全部继承过来了,当时真是望天迎风落泪。
好吧,不绣花就缝补缝补衣服吧,这里可不像现代社会什么都能买到,一件衣服乡下人家哪个不是补了又补的,于是他也只得翻出原来赵大虎的衣服,打算改小了给自己或是阿林穿。现代社会中有人过世了家里都会把死者生前的衣服等物品给一起烧了,可这贫穷人家哪里舍得,唐春明也不可能一下子让自己和阿林在村里太过打眼,日子暂时还得按照往日的模样过。
于是,唐春明表情纠结内心流泪地拿起了针线,开始了从大佬爷们向哥儿的转化之旅。
“大伯么,这从根家现在到底如何说?还不肯将地和房子交出来?”张秀荷包上的一朵杜鹃花已渐渐成形。
“他家想得美!”沈夫郎没好气地说,手下拽扯麻线的力度也变大了,将之当成了出气的对象,“被人吓唬了一下,现在两口子都躺在床上了,他家的儿子儿么让我当家的给主持公道呢,呸!”
“病了?真病还是假病啊?”张秀怀疑道,难怪大伯么不愿意待在家里说这里清静,原来都闹到里正家里去了,那家人家真够让人头痛的。
“谁知道真假,不过要我说想凭这样拿捏峰小子和那大个子,这算盘怕是打错了,哼,他家的小哥儿居然看到峰小子都吓得尖叫起来,也不想想峰小子成这样还不是他家造的孽,凭什么嫌弃峰小子的相貌。”沈夫郎越说越动气,手里的麻线都拽出嗤嗤的声音,看得唐春明都吓吓的。
“给毁容了?很严重吗?”唐春明好奇道,要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一个乡下小哥儿给吓得叫喊起来。
沈夫郎也说不好了,放下针用手给唐春明和张秀在自己的眉骨上比划了一下:“就这里,从上面划拉到眼皮子上,差点把一只眼睛给毁了,这可是万幸的了,如今大的疤痕都消去了,只剩下些印子,我倒不觉得难看吧,只不过到底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让人觉得不好惹。”
“那就是说还好嘛,那家的小哥儿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吧,”唐春明听明白了,这容毁得根本不算严重嘛,还以为脸上留下了很吓人很恐怖的疤痕的呢,至于沈夫郎说的不好惹,估计是身上有过煞气吧,真死人堆里走过一圈的,身上不留下点什么都不可能。
“可不是,不过被从根家的小哥儿这么一折腾,名声传了出去,以后只怕难相看哥儿了,唉。”沈夫郎连带着对那小哥儿的印象都坏掉了。
唐春明倒没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要是这李峰真是个能干的,把日子过好了,还愁找不到对象?现代社会里,那些有钱包二奶三奶的人难道都长了副吸引人的相貌?不是权就是钱作的怪,要是李峰手里有钱了,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不过他倒是对张秀口中描述过的大个子比较感兴趣,一拳将院墙砸个窟窿,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莫不是这古代还有练武可以飞檐走壁的?
又过了两日,唐春明终于听到了完整的消息,李从根家果然没能得逞,被逼着将田和房都还了回去,里正没给他们家清算这几年田里的出产就算给他们面子了,任李从根家怎么闹都没有用,李家的族老都同意里正的处置态度,这李家的名声可不能给李从根一家给败坏了,平山村旁姓的人都盯着他们李家看呢。
张秀给他讲得绘声绘色,仿佛一切都是他亲眼旁观到的。这李从根家两口子根本就是装病的,在他们躺在炕上装病儿子儿么去里正家闹的时候,那个大个子当场在里正面前拍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让人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小夫夫两口子倒是看到银子眼睛发直,可大个子宁可将银子都付了诊金药费也不让经他们的手。
这事也绝了,真有人跑了一趟镇上将大夫请来了,大夫诊断了一番说了一大通,归结起来不过是李从根夫夫郁结于心,想开点就没事了,连药也不必开,那大夫只收了出诊的费用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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