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5)
与庆元帝不同,前面的建安帝却是个骄奢淫逸的皇帝,只顾自己享乐,却不顾百姓死活,尤其是西北边关的百姓,时常受到北边蛮族的侵边骚扰,如今的庆元帝当年就一直领兵在外抵抗蛮族,在老皇帝死在哥儿的肚皮上后,庆元帝掌权后一扫建安帝时期的奢靡风气,并坚决对西北蛮族用兵。
五年前,朝廷的征兵正是因此而来,原身记忆中,赵大虎就曾告诉过他,赵家花了不少银两才免了这兵役。
当年李从根家的做法让张秀相当不齿:“明哥儿你说说,当年峰小子才十四岁根本没达到征兵的年龄,他家的小子可是比峰小子还大了三岁,不管是出钱还是出人都轮不到峰小子,当时大伯家也没想到李从根家会有这样的歹心,等到衙役前来我们平山村带人时大家才发现李从根他们一家偷偷地给峰小子把名报了上去,并且早把人给送到县衙门里了,而且还口口声声说峰小子是自己乐意的,还将家都托给他们照料了。呸!谁还不知道他们的歹毒心肠,否则干嘛不等衙役上门来带人非得要偷偷送过去不让村里人知道,还不是怕事情曝出来峰小子就走不成了。”
唐春明叹了口气,拍拍张秀的手安慰他,五年前的战争,历时三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总算将蛮族赶离边境,蛮族元气大损,然而大周朝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就他所知,当年平山村出去打仗的汉子,活着回来的只有一小部分,大部分死在战场上了,而李峰当年没跟着其他人一起回来,也理所当然地被村里人认为死了。
哪料到,又过了两年,大家心目的死人居然又活着回来了,这其中最失望的只怕就是李从根家了吧,而原本一直对李峰心存愧疚的里正,却是非常高兴的,要不是他当年没留心到李从根一家打的主意,李峰小小年纪又怎会跑到战场上去。
“所以说啊,这人就不能做坏事,所以这报应啊,说来就来了,你不知道,昨天李从根家里可热闹了。”张秀又开始乐了,这模样让唐春明也好奇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张秀乐成这模样,这李峰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跟你说啊,跟峰小子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人,当兵打仗的哪里是李从根和他家里的能比的,从根家的还想否认峰小子的身份,那个大个子一拳就轰了他家的院墙,今天我听人说了后特地跑过去看了一下,唉哟,那么一个大洞,乖乖,这得要多大力气啊,那从根家的想要撒泼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听其他人,从根家的吓得都尿裤子了,哈哈,唉哟,乐死我了。”
“快给我倒杯水,我这一上午嘴巴都说干了。”张秀直接使唤起人来。
唐春明也噗哧直乐,可惜昨日没能亲眼目睹现场实况:“孬的怕横的,真正遇上了狠人,那些胡搅蛮缠的还不吓得屁滚尿流,该,这种人就应该被狠人治一治。”
“我听他们说,峰小子和那个大个子看着都怪吓人的,峰小子脸上留了疤,看到的都说可惜,唉,这以后可怎么找哥儿啊。”
正说笑着,里正的夫郎也跑过来窜门了,张秀把他迎进门,奇怪地说:“大伯么,你怎么有空来这了?莫非李家那边的事解决了?”
“烦!谁愿意跟他们闹去,我这不出来躲清静了么,还是明哥儿这儿安静。”里正的夫郎姓沈,村里不沾亲带故的都会称他一声沈夫郎以示尊重。
大毛二毛和赵林小哥儿都乖乖叫人,沈夫郎从兜里抓了把花生给三个孩子当零嘴。
当初为了节省银子,明哥儿家买的宅基地离村里中心比较远,背靠大山,离通向村外的路也比较近,大门一关将外面的声音隔开,的确安静得很。不过这清静虽然让唐春明比较喜欢,可安全的问题也不得不考虑,虽说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后面的院墙用了石头垒上,比土墙结实,可唐春明觉得要防的不仅仅后山的野兽,还有村里村外居心叵测的村民,这些才更加危险。
想到便说,唐春明便拜托眼前这二人:“阿秀哥,沈夫郎,你们知道谁家有狗崽子了,我想抱养一两只,要不先养几只家鹅也行。”不说他现在身体不便,这个社会,对于丧夫守寡的哥儿还是有许多眼睛盯着的,前世所谓的寡妇门前事非多,换了现下的环境也一样,这让唐春明非常憋屈,可再憋屈,他还是觉得恢复单身比守着赵大虎那样的汉子过日子强得多。
“不错,这倒是件要紧事,明哥儿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张罗着,否则你跟林小哥儿两个住这儿真让人不放心。”沈夫郎慎重地应下,决定回去后就在村里邻村包括母家那边都托人打听打听,这靠着出村的路,外面的人进来都不容易被人发现,很容易出事。
“我让我家大山在镇上帮你看看有没有家鹅卖吧,多养几只鹅也不要紧。对了,要养鸡不?正好帮你一起带回来。”张秀也说。
“好啊,马上就开春了,都要养起来,否则我家阿林连口鸡蛋都吃不上。对了,我还想养只产奶的母羊,这不想给阿林好好补补,我现在也没办法走动,只好厚着脸皮托你们了。”唐春明趁机说道。
“这有什么,母羊的事情好办,我记得大伯么那边的沈家屯子就有户人家养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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