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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近来似乎课业很繁重,几乎都没时间陪——不,是指导她,即使她主动找高人希望高人抽一点点空档陪——不,是指导她,高人还是微笑着推开她,跟她说什么「佩佩,我很荣幸你让我吻你,但我凑巧有事要忙没空吻你啊。」
即使她忍不住主动吻他,他还是微笑着推开她,然后低头望望手錶微笑着跟她说声抱歉,便迈步离开。
几乎每一次,她都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要她胸口一揪。
那个不是用来应酬的业务式笑容,她有看懂,但也奇怪的感受不到弯弧下的笑意……唯能感觉到的就只有她不能理解的苦涩。
苦涩,为什么是苦涩?高人不再喜欢她——这个学生了吗?
她曾问高人,但高人说不是。
她不懂,真的不懂,不懂为什么每次被推开都有种强烈的失落感,那种感觉还要如影随形,即使她跳了好几小时舞都摆脱不了。
她好想找高人,好想叫他吻她,但她却忽然感到害怕了,她好怕被拒绝,好怕会再被推开,好怕会在他的脸上看到那个只让她感觉到苦涩味的笑容。
她好怕,变得越来越怕,也变得越来越像个没用的懦夫了……
这明明不是她丁佩佩的风格,明明不是——一定是她经常跑去泳池找高人不练街舞准备比赛才变得怪怪的,只要她练回街舞,她就会回復正常——
只有这样,才能找回那些不知何时随着安全感无故消弭的自信。
夜幕低垂,在了无人烟的公园里有十多名作庞克装扮的年轻男女正在舞动身躯,在地上做出各式各样的高难度动作,不管是电流滑步或是倒立定格,都做得乾脆俐落,举手投足间酷劲十足。
而最突出的莫过于是——即使做跪滑都能吸引途人驻足观赏的丁佩佩。
丁佩佩向来享受引人注目的感觉,可她现下却压根儿没留意到周遭有多少人在看她,仅一面困惑的盯着自己跪地的双膝看。
「佩佩,你怎么了?怎么又突然停下来?」街舞团友甲关心问道。
丁佩佩表情纠结了一下,才语带困惑地道:「我……想上厕所。」
「又去?你半小时才上了一次厕所啊……」
「我知道啊……」丁佩佩语带无奈道,她也不晓得是什么一回事……
舞蹈团友甲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拍了下她的背,道:「那快些去。」
丁佩佩刚单手撑地起来,舞蹈团友乙也跑来加入,展现出女生酷爱成群上厕所的特性。
「我凑巧也想去,我陪你去吧佩佩——」
原以为好端端尿频已够麻烦了,怎料还有更麻烦的在后头,那就是——
唯一的坐厕坏了。
「啊,不会吧?唯一一个坐厕坏了得修理……那我岂不是要用蹲的?」
不过平日最容易火大的丁佩佩却没有多大反应,直接走进隔邻的厕格。
「有什么关係?当作是扎马步囉——」
「但上厕所要省力一点才会去得痛快啊……」舞蹈团友乙边抱怨边走进蹲厕,即使深明自己应该闭嘴节省一点力气留给受压的两腿,一张嘴还是不住霹靂啪啦的埋怨一番。
「我觉得差不上多少啦……除非你有便秘。」
「我近来真是有一点点……不太顺畅,老是要蕴酿一下才行……看来近来吃肉吃太多太肥腻——」
「那要少吃肉多吃点菜清清肠胃啊——」丁佩佩热心建议,殊不知便秘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马步有扎稳,她不是第一次上蹲厕,而她确实有上厕所的衝动,但……
首要之务是上厕所,可脑中却冒出那颗浅褐色头颅埋首于她腿间取悦她的色情画面……和梦里的画面一样,高人会配合她的需求,吻她、碰她,但现实里的高人却不然,她向来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但还是忍不住计较近来的种种……
高人已经有整整两星期没碰她了,换言之,她已经被拒绝了整整两星期了……她被拒绝到开始出现幻觉吗?
想罢,原是如厕困难的她雪上加霜,她甩头企图甩走脑中的色情画面,却令画面更清晰,下腹更鼓胀难受……但袴下还是毫无建树……
她也便秘吗?还是内分泌失调什么痊癒了?痊癒了吗?但高人之前似乎佷喜欢看她内分泌失调的模样……现下这样子,高人会不会更不喜欢她了?
想到这,近来连番被拒绝的沮丧感铺天盖地而至,于短瞬间淹没她的全盘思绪,击溃她好不容易才重建的自信高墙。
在丁佩佩被一堆杂思搞到脑便秘之际,一声响亮的叫唤扯回她的心绪。
「佩佩!」
丁佩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平衡滑倒来个「一失足成千古恨」,所幸的是日子有功,并未因此而失足。
「下?怎、怎么了?」
「你好了没?我都好了,你还未好,上大号?」舞蹈团友乙关心地问。
「不是啦——」丁佩佩立马否认,另为免形象受损,她穿回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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