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疑变乱生.三十一(3 / 5)
…猝不及防下,正准备越过父皇身子的少年失了平衡地向下一栽、纤细柔韧的身躯驀然压上帝王的,让他亟欲掩饰的身体反应就这么避无可避地暴露在了对方面前。
感觉到那直直抵在腰腹间的硬挺,萧琰浑身一震,灼烫的目光难掩惊诧地投向怀中羞愤欲死的爱儿,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压抑下直接探首吻住对方的衝动,只喉咙发乾、有些艰难地问:
「宸儿?怎么……」
「孩儿……孩儿也不知……」
萧宸心里急了,一时连「儿臣」二字也忘了用、挣扎着就想从男人身上起开:「父皇、且让孩儿自去──」
「……宸儿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么?」
因爱儿归京至今,萧琰还未遇过对方遗精或晨勃的状况,故眼下见少年惊惶若此、直觉地就以为这是「长大了」的宸儿第一次有所反应的缘故,不由加紧了臂间圈锁着对方腰身的力道,哑声安抚道:
「莫怕──这是正常的,只是宸儿终于长大了而已。」
「孩儿知晓……可、嗯……」
两世为人,萧宸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慾火焚身的滋味。平素只要运功就能压下的躁动此刻完全成了脱韁的野马,直整得他腰酥脚软、浑身发烫,连薄薄里衣包裹下的肌肤都变得敏感非常,只单单让父皇这般搂着,就情不自禁地逸出了些许哼声……他知道父皇误会了什么,也知道自个儿眼下的状况多半是中了旁人的算计所致。但此时、此刻,一波接一波汹涌而至的慾浪和那种亟欲得着抚慰的渴切,却让仅存一线理智的少年再无馀力分辩其他,只一心想挣开身上的束缚找个地方私底下解决了、再不让父皇瞧见自个儿沦于情慾之中的种种丑态……
「父皇且让孩儿……自去……求您了……父皇……」
「宸儿……朕的好宸儿……莫怕……」
萧琰本已让爱儿颊上生緋、眼神迷离的模样勾得周身气血躁动不已,如今听得那一声「求您」,脑中更是瞬间轰然炸响,却哪还压抑得下心头积蕴了多时的慾念?眼见怀里的爱儿挣扎愈甚、那紧贴着自个儿不住挣动的身子几乎要将他蹭出了火来,帝王仅存的自制终于告尽,当下一个使劲翻身将人反压到自个儿身下,随即将手探入彼此身体间,边安抚地亲吻着爱儿发际面颊、边隔衣握上了对方下身那已然高高耸立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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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宁睿阳所言萧宇与北雁勾结之事,最终证实了不过是子虚乌有、一派虚言。
萧宇近日的手笔确实较前些日子阔绰了些,却不是因为得了北雁人的贿赂示好,而是得了宫里戚德妃的补贴;他也确实曾经接待过一支来自北方的商队,但却是因为对方手里有着一批品项相当不错的蓝狐毛皮准备脱手,让有意将其整批吃下的萧宇为了筹够钱而伤透了脑筋。
至于所谓的「北雁护卫」……那些人确实有些问题,却并非北雁间人,而是昔年曾在高如松嫡系手下待过的镇北军士。这些人因层级较低、基本没什么机会进入高如松一脉的核心圈子,故并未被定性为「附逆」,只是在帝王清洗高氏一脉时被牵连着罚俸降职了而已,并未如上级那般因此丢掉了性命。
只是镇北军一夕变了天,他们这些人虽侥幸逃得一命,日子却也好不到那儿去──罚俸降职还是小事;真正教人难以忍受的,是来自同僚的排斥、鄙夷和针对。尤其新任镇北大将军余青玄乃是萧琰的心腹将领、对自家老统领剑指北疆的算盘可是门儿清,故接手重任之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烂到根里去的镇北军定下了严格的训练计画,好为必将来临的战争做好充足的准备。
当然,对军士们大加操练的同时,他也没忘了将此前清洗高如松嫡系时空出的军职当成香饵吊在前头、从而更好地激起手下人奋发向上的积极性。余青玄在练兵之上确实颇有一套,利诱的手段亦是简单高效,便是镇北军士们一个个都在训练前后哭爹喊娘、叫苦连天,却仍一丝不落地完成了余青玄定下的计画,从原先的散兵游勇真正蜕变成了一支锐气四溢的精兵。
但那些香饵对寻常镇北军士有用,对那些曾归属在高如松嫡系手下的却没用──他们虽没给牵连着掉了脑袋,可名字也是在上峰处挂了号的,连恢复原职都遥不可及,更遑论再进一步?眼见前头没了指望,被余青玄的练兵计画整得苦不堪言的几人也没了继续在镇北军受折腾的心,便设法让自己除了军籍,靠着这些年在北疆守边的资历混进商队当起了护卫。
萧宇自开府后便一心一意地四处拢络人心收买人才;可在京里,有野心的落魄书生好找,实力不凡又懂兵事的护卫却难寻。所以偶然发现那支商队手底下竟有如此合心意的人才后,还未筹够钱买下蓝狐皮毛的颍王殿下就不得不先出了一把血,将几名原来的镇北军士招到了自个儿手底下。
真相如此;那么宁睿阳从「文显师兄」处得来的「情报」,自然便是萧宇那方利用二人的交情设下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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