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4 / 5)
你可替我好生的送送王嬷嬷,莫要怠慢了。” 月衣丝毫没有注意道昭陵的语气不对,只听见昭陵让自己去送王婆子那般有脸面儿的婆子,只道是好机会,忙笑吟吟的给昭陵福了一礼,应了声是就欢快的出去送王婆子了。 月华垂首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这月衣,真真儿是个没脑子的,自家的正经主子在这儿,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倒是去巴着一个婆子,真是蠢货。 心里百转千回,想着刚刚这二少奶奶明明温柔却抵的王婆子发不得大难,再看向昭陵的目光,却是越发的不敢小看了她了。 昭陵目光盯着王婆子和月衣的身影,消失许久后,才叹了口气,而后对月华说,“我累了,想歇息了,你出去吧。” 月华现在对昭陵有些惧意,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伺候下昭陵躺下了,这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昭陵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向里,眸光里是一层一层的晦暗不明。 在说这边儿,月衣殷勤的送了王婆子一路去了忠伯侯夫人朱丽,所居的北院主院兰芷居,自是一路又把王婆子吹捧的天花乱坠,只求着王婆子什么时候好提携自己一把。 王婆子被吹捧的舒服了,自是一番应好,最后到了兰芷居,王婆子进了去,月衣便是怀着一番激动不已的心情回了西院晚阁。 任凭在外面儿别人如何吹捧自己,自己心里有多舒爽,可到了朱丽的这兰芷居,王婆子便是垂首屏息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 守门儿的丫鬟见了王婆子回来,一一见了礼,王婆子到了里间儿垂帘处,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掀了帘子进了里间儿。 一进去,忠伯侯夫人朱丽,一身华贵衣袍,正端坐在红木雕花虎头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账本儿在看,身后兰草正给她捏着肩,李嬷嬷站在另一边儿没有说话,见得王婆子进来了,兰芝捂着嘴轻声在朱丽的耳边儿咕噜的说了一句什么。 朱丽这才抬起头来,一双凌厉的眸子看向王婆子,骇的王婆子心里微悚,可她只是微微扫过,随即移开,嘴里却是漫不经心的开了口,问道,“如何?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老实的地方?” 王婆子一听,忙行礼道,“回夫人的话,二少奶奶看起来,倒是比以前清明些了,她还说,对不起您,到时候要向您赔罪,好好儿的伺候您和二爷呢。”
话落,王婆子不再多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看着高坐在上的朱丽。
朱丽闻言,唇角略微一勾,而后目光转了转,放下手中账本儿,嘴里轻声道,“知道就好,就怕有些人,没了那个心思,做出些吃里爬外的事儿来,我忠伯侯府,可养不起那样的人。”
这一番话,说的是莫名其妙,可在场众人心里都清楚这是朱丽故意说了,代表自己对二房的态度的,众人不无不附和应是。
事后,朱丽又对王婆子问了一句,“二爷如何了?”
王婆子又忙回道,“回夫人,二爷的气色比之前,瞧着可好多了,知道您担心着,二爷直叫赔罪。”
朱丽脸上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的温柔,摇摇头,道,“终归是我的儿受苦了。”说着,叹了口气。
一旁的李嬷嬷立马上前道,“夫人莫要担心,二爷吉人自有天相,有神灵菩萨保佑,现下又有了二少奶奶这个衬着二爷八字的。到时候,自是会好起来的。”其实说是衬着二爷的八字,其实众人都知道,就是想娶了这个二少奶奶替二爷受苦受难,只不过人前不好说的太明,心里清楚就好了。
朱丽许是也想到了这一层,随后又不由想起二儿媳妇的不省心,又不由烦躁的揉揉眉头,道,“希望如此就好。”若是到时候,昭儿能好起来,那她倒是可以不计较,若是昭儿反因此而触了眉头,她也不介意让这个二儿媳妇,好好儿的病逝而去!
想着,朱丽的目光陡然生出一股恶毒来,却是转瞬即逝,看向跪在下方的王婆子,随便摆摆手道,“你也下去,出去这么久,辛苦了,这几日,好好儿的歇息歇息。”
王婆子一听,自是乐的不行,忙恭恭敬敬的又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
如此,倒是又过了些时日。
这日,天气大好,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洒在地上成了些微琐碎的金箔光点,昭陵瞧着心里不由微微一动。
恰巧月华正好掀了帘子正进来,昭陵靠在床上,见了便道,“月华,你来的正好,快为我更衣吧。”
月华听罢,诶的应了一声,上前替昭陵找了衣物,又叫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月衣进来帮着服侍,一边儿问道,“今儿天气晴好,外面儿很是舒坦,二少奶奶可是要出去走走。”
昭陵看了一眼月衣,月衣自上次送了王婆子,回来便是更加的对她这个主子不待见了,她心想肯定是月衣吹捧了王婆子,那王婆子一个高兴便随便应了这月衣什么事儿,可这月衣怕是当了真,如此只一心盼着王婆子给她什么好物事儿,都不想在自己这个没什么本事儿的主子前伺候了吧?
此刻听着月华的话,昭陵眼眸微微低敛,随即笑道,“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不过,这只是其一。”她这一说,月华和月衣都不由看了她一眼。
☆、知罪
昭陵抿抿唇,又道,“毕竟我是后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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