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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了,她心里压抑着的火气也窜了上来,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软禁她吗?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吗?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得更加恐慌和气愤,她边凄厉地喊着边用力掰着车门,
“御修离,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去!”
他不说话就那样沉默着开着车,清夏有些失去理智连忙伸手去夺他的方向盘,御修离吓得连忙腾出右手握住她的小手,狠狠瞪向她,
“阮清夏,你疯了!你放手!”
“不放!”
她挣扎着眼泪又流了出来,这种挣脱不出牢笼的感觉让她恐慌,
“我不放!除非你放我下车!”
就在两人争执间,前面路口忽然拐过一辆车来,御修离顿时大惊失色,拼命地打着方向盘,于是为了躲避那辆车,他们的车子一头撞向了路边的石柱。
在撞向石柱的那一瞬,清夏被他大手一挥紧紧按在胸前,而他却因为冲力太大一头扎在了方向盘上。
清夏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就见一股鲜血顺着他冷硬的额角蜿蜒淌了下来,她顿时煞白了脸,连忙抽出车上的纸巾颤抖着手递给他,
“你、你没事吧?”
御修离拿过纸巾捂着额头跳下车,低咒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拖车,然后又伸手拦了辆出租将她和她的行李塞了进去,全程始终沉默着不发一言,清夏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请问……二位要去哪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个满脸是血的冷酷男人战战兢兢问道,这情景怎么看怎么骇人,他今天不会这么倒霉拉到黑社会的人了吧。
清夏现在哪里顾得上要去哪里,只担忧地盯着他的伤口,就听他凉凉的声音响起,报出了她家的地址,她顿时错愕地抬眼着他。
他、他不是不同意她搬走吗?难道说……他刚刚开车只是要送她去她家?她在心底小小的汗了一下,额……她刚刚是不是有些太激动,她是不是该问清情况再发飙?
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依旧难看的脸色,她小心翼翼说道、
“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他捂着额头闭眼靠在椅背上冷冷丢给她三个字,
“死不了!”
“……”
她顿时被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尴尬地转头望向窗外,看外面的风景倒带般飞快散去。
到了她家,他帮她把行李拿下来丢在门口,又转身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清夏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口的关切还是哽在了喉中。罢了罢了,生气就生气吧。
收拾安顿好了自己,她给凉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搬回来的事情,凉秋也很高兴,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家,两人就这样随意聊了半天,然后她又一个人弄了点吃的。
晚上,躺在她小时候的房间里,她睡得异常安稳香甜,回家的感觉,真好,从此自己不再流浪!
住在老房子里的心情是安宁而平和的,她有时候会想起曾经跟凉秋受过的那些苦,有时候也会想起小时候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那些曾经以为熬不过去的苦和痛,现在想想,不过如此而已,那么多年以后当她想起此刻心里的痛,是不是一样可以笑着面对?
她的日子依然过得忙碌而又充实,她以为上次自己强硬地搬出来,还害他受伤,他们之间就彻底决裂了,没想到他依然会过来,然后强悍的索取着她的身体。
春节的时候,她本来答应凉秋要去美国,可是在机场的时候竟然遇上了启程回美国过年的他跟薛瑶,同行的还有三少四少一家。
她看着成双成对其乐融融的一双双人,忽然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地异常讽刺,索性当场退了票拖着行李返了回来,异常干脆地,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干脆过。
前一秒季宸灏还笑嘻嘻地打趣说,
“清夏,等到了美国哥哥找你玩去哈!”
下一秒她扬了扬手中的机票,抱歉地冲季宸灏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不去了!”
然后,撕了手中的机票抬手丢进垃圾桶,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机场。
留下目瞪口呆的季宸灏,以及面色难看得吓死人的御修离。
于是赌气的后果就是她这个春节一个人孤零零过的,凉秋气得直跳脚却也拿她没有办法。舒灿跟着龙熙翰去了美国,年三十晚上她去舒灿家陪她父母吃的年夜饭。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春节过后没有几天她就开始投入了找工作的大军中,每年的春节过后都会举办各种招聘会,她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春节过后,她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参加完一个面试回来的下午。
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他坐在车里,远远看着她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在黄昏的光晕中朝缓步自己走来。
自从日本留学回来之后,她渐渐的变得知性,渐渐的变得优雅,渐渐变得气质万分,让他心里越来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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