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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修离被他挡在那里,神情不悦地瞪着他。
“为什么要道歉?”
他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先说什么该死的要搬出去的话惹怒他的好不好?
龙笙气呼呼地说,
“对她那么凶,还大呼小叫的,就得跟她道歉!”
“神经!”
御修离白了他一眼打算侧身进来,却被龙笙一把推开。
清夏也从厨房走了出来,系着她可爱的小熊围裙,手里拿着铲子,见到这副局面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先生,算了吧,我都已经习惯了……”
道歉?要他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什么?你都习惯了?这么说他天天这么欺负你?”
龙笙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臭小子!”
他气得到处找东西要打人,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于是他老人家怒火攻心之下一把将御修离推了出去,
“不道歉你别想进来!今天非得治治你不行!”
然后啪地甩上门,顺手又将门在里面别死。
清夏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还擎着铲子愣愣站在那里。
“开门!”
外面传来某人的怒吼,外加踢门声。
“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哼!”
老头气愤地吼完,转身拉着她回了屋,
“咱们吃饭,别管他!臭小子!”
清夏边在厨房做着饭,边胆战心惊地听着外面的怒吼,哎,她真的担心她的门会被踹坏,不过老头似乎是铁了心不让他进来了,他在外面闹腾了一阵就没了声响,想必是离开了吧。
今天总算让她见到他吃瘪的一幕了,心底不由得小小的开心了一下,活该!这下总算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她也很感谢老头在这个时候将他堵在门外,不然他们免不了又是一番争吵。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让她住在这里,住哪里不都一样吗,反正她存在的价值不过是身体需求而已。
一连好几天晚上,御修离都没能进来,老头像是跟他对上了似的,寸步不离清夏身边。他知道她白天在学校的图书馆,他总不能跑去图书馆抢人吧,打她电话要么不接要么挂断。
他这辈子还没让人给这么无视和冷落过。
那天下午,清夏交上论文初稿之后,破天荒的早早回了家,初稿要等老师审核,这几天她可以放松一下,索性把家搬了。
她需要整理的东西很少,日常用品原先的房子里都有,她只带走了自己平日穿的衣物,两个行李箱而已。
老头不在家她也没法跟他告别,将公寓的钥匙放在茶几上,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似乎不值得留恋。
他曾经给予她的,甜蜜也好,温馨也好,痛楚也罢,就让它都尘封在这里吧。
刚走到门口,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她的心蓦地沉了下去,一抬眼,果然,就见他大步走了进来,见到她手中提着的行李,脸色顿时冷得吓人,她看了他一眼,垂下眼沉默着。
他上前一步夺下她的行李扔到一边,将她步步紧逼到墙角,
“阮清夏,我同意你搬了吗?”
他的语气冰冷地如同来自北极的寒流,听着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御修离真是快要气死了,他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她今天下午回来了,而老头又碰巧不在,他匆匆赶来打算好好跟她谈谈,却没想到她直接打算走人。
清夏轻轻伸手推开他,淡淡说道,
“御修离,别闹了,有什么意思?我住哪儿还不一样吗?我都说了会随传随到,你还想要我怎样?”
周围的空气顿时凝滞了下来,凝滞到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他因为压抑怒气而微微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他冷冽的声音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随传随到吗?”
语气中的嘲讽让她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又听他继续说着,
“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你,怎么办?”
她颤抖着身子抵在墙上骇然抬眸,对上他无情的面容,那里面带着凛冽的寒意,心痛得似乎没了知觉,她垂下眼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去,随传随到啊,他现在想要,那她就给他,不就是一具身体吗。
他却蓦地一把从身后拽住她,大手一挥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抱着,
“夏,不要搬好不好?不要搬,嗯?”
她听着他孩子气的呢喃,别扭的哀求,忽然间就落下泪来,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两人曾无数次闹别扭却又和好如初时的场景,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他们是再也不能和好了。
她的泪水顿时让他慌了手脚,
“别哭了!”
粗粝的大手胡乱擦着她的泪水,她却哭得更凶。
他只好低下头一点点吻着她小脸上蔓延的泪水,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泪水,就算他之前有冲天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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