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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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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迂回了?

“血迹样本采集回来了,这问题你该去问他们。”

就是还没结果?血样痕检出来不是沈衍平的,而他又说那里是姜宏修的第一死亡现场,可血迹不可能是他的,然后童子琪又出现在那里,整件事错综又复杂,好混乱。

沈衍平,姜宏修,童子琪,他们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而沈氏与姜氏到底又在其中参与了什么?这些人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对,仪式感非常强烈。

目前为止,已经死了三个人,从沈氏与姜氏之前的反应判断,像是并不知道姜宏修死。看来切入口还得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下手。

正沉念思索着,手机突然响起来,在静谧的空间里,铃声显得特别突兀。凉凉的视线飘来,我赶紧接听,但在听到对面声音传来时心头不由一沉。

“夏姐,是我。”

是小童。一直被案件锁绕,都空不出多余心思来关心她,连忙询问:“小童,你跟阿姨都没事吧?”小童的声音听起来恹恹的,带了浓浓的鼻音,却道:“夏姐,我妈让我跟你打听……什么时候可以把我姐的……领回来?”

心里涌起一阵难过,童子琪的遗骸变成那样,有哪个父母、哪个家人不伤心难过的?而中国人的传统思想都是想早点入土为安。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恐怕没有人愿意把亲人的尸骨留在那冷冰冰的停尸房供人研究剖解。

但这事我说不了准,沉吟了下:“我去帮你问问。”

“嗯,谢谢夏姐。”小童软软地回,再开口已是带了哭音:“找到凶手了吗?”

我沉默,凶手如坠迷雾,何从找起?就连身旁那般厉害的高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下明确性的定论。那头小童是个通透的人,顿然明白了我的沉默,很小声地说:“我知道了夏姐,有消息了通知我。”

挂断电话,我看向高城,以他的敏锐,当是听出我这电话内容了,也该懂我现在的眼神。

他只淡淡地道:“我尽力。”

“那童子琪的尸骨……”还是希望为小童做一些事的,而且童子琪那样,也委实凄惨。

“走程序。”

就是没多大问题了?法医陈那边应该要查的都查完了。果然,我去一问,陈说没多大问题,可以让家属来办手续认领尸体。闻言我心头一宽,立即拨电话给小童。

半小时后小童和她母亲就一块过来了,不过是一天多时间,两人就形消脱骨的吓人,眼睛都红肿着,也不知在家里抹了多少泪。但让我纳闷的是,为何小童的父亲始终都没出现?

小童看到我,眼泪似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可当高城走过来时,泪一下就涌出来了,紧走两步一把拉住他手臂,哀哀地求:“城哥,你帮我,帮我一定要找到杀我姐的凶手。”高城的反应很淡,轻轻抽开自己的手,眸光浅薄了道:“先去领遗体吧。”

小童眼神缩了缩,眼底浮起一片哀色。我有些不理解高城对她的淡漠,在画廊时,他对小童还算照应,甚至于比对我更加温厚。等她们母女走进法医部后,高城淡淡解释:“自凶案发生起,与案件相关的家属、朋友、同事,都成为了证人。我与她的关系就变成了对立。”

我不由转眸去看他,视线相对时他问:“看什么?”

“假如不是小童,而是你关心的亲人或朋友,你也这么理智的将情绪分割吗?”

高城眸光若定在我脸上,语调依旧平复:“情绪的偏向是行为逻辑推理的大忌,而对死者或其家属最大的尊重,就是将真相还原。”

理在,可是人的情绪哪里是说控制就控制的?

正思转着,突听一声哀嚎从内传来,惊了一瞬,立即反应过来定是童母看到女儿尸骨散架后悲恸不已。

天光已亮,一夜过去。小童与童母喊来了灵车,直接将尸骨抬上灵车后就走了,将直接去火化。目送着远去的车影,哀沉的音乐也渐渐散去,只是心头的阴影却迟迟散不去。童母脆弱的哭颜,小童佯装坚强,实则眼底敛藏不住哀伤的样子,都印刻在脑海中。

回眸间,我走至高城身侧,主动拉起他手往警局一侧的花台边走,等走至四下无人时停住转身。“你是不是对小童有什么想法?”

他抬眸淡飘了我一眼,“对她我没想法。”

那眼神……我反应过来立即解释:“不是说你对小童心动,刚才看你不露声色地观察她们母女的行为举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小童和童母不可能参与到这凶案里吧?”有此判断是几次看高城看小童母女的眼神里透露着审视,甚至让我感觉安排她们来认领尸体,也是他有意而为。

刚他说过不能有情绪偏向,所以我选择主动探问。

“可不可能不是我说的,得用证据说话。”高城平静开口:“童子琪是这起案件的关键人,她在五个人中间起的是主导地位,既然如此,必然是得从根源查起。凌晨五点,姜妻与沈妻的详细体检报告出来了,两人身体健康;随后两具男尸的尸检报告也指示两人没患骨癌。刑警为童家母女录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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