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颇重。
眼下已经受了伤,被四个炼体境武夫包围,还有三人想必也是接近炼体境的武者,他暗自盘算,这胜算或许不足五成。
庞唯统压住心中怒意,死死盯住在他正面的肖跃。
他余光瞟向赵阅志,问道:“不知县尉大人,这是何意?怎么,怀疑我是那凶手?”
赵阅志道:“庞统领,刚才我等得罪了,实在是你乃二境武修,刚才如不出此下策,或许我们与你连此刻这般冷静下来交谈的机会都没有。”
顿了顿,随即却是看向赵晏雪道:“晏雪,你方才在马车里发现了什么,现在可以与庞统领一同道来了。”
赵晏雪道:“各位,刚才在车里,我见着庞元寿果然右手掌被白布包扎,受了伤!”
庞唯统一愣,却是赵阅志继续道:“庞统领,我们怀疑,昨夜行凶者便是你的父亲庞元寿,可否让令尊出来一叙?”
“你们胡说什么!我父亲就是一个普通老农,哪里有能力杀人?我们家也是受害者,赵县尉,凡事都要讲证据!”庞唯统愤怒道。
赵阅志盯住庞唯统道:“庞统领,我不知你有什么难处!但昨夜行凶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令尊。只是这其间或还有深意,其它情况也唯有等你父亲到案后再说,上面自会断定。
我们在一个凶杀现场,发现有一竹片,其一头插入死者脖颈,一头应是刺伤了那行凶之人之手!现在请令尊下车,我等一观那伤口便知!
庞统领,请你相信朝廷,如此事有诡异之处”
“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赵阅志。
“我说了我父亲不会杀人,他便不会。现在我要带我小妹去治病了,你们要是还敢纠缠。今日我即便是拼着重伤,也要让你们留下几条命来!”
“庞统领,何必呢!我说了,此事或另有蹊跷,请你相信官府!”
“去他娘的官府,你们去死!”一声暴喝后,庞唯统身形如电,一拳向着居于正面肖跃轰来。
肖跃不敢硬接却又不得不接,因为他知道,唯有接下这锻骨武夫全力一拳,才能给周围弟兄创造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