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血肉模糊。皮肉还未长好,因为沾了药汁,好些地方又黑又绿又紫。
等大夫将绷带系好,她已痛昏在我怀里,我买的布偶被她揪成了一团。
大夫神情严肃,收拾完药箱后对我道:“她的伤口要再烂下去,可能会伤及性命。”
“她前天伤口发炎,身子发了高烧,昨天才退的。”我道。
大夫皱眉,离开时有些犹豫,道:“姑娘,城北有个曾大夫,他学术比我要精,平日多给达官贵人看病,你若有钱,可以试着去找他……”
我看了小思一眼,道:“大概要多少钱呢。”
“这个不好说,你不妨自己去问问。”
“好,“我道,“多谢大夫。”
房门被轻轻合上,我将小思的被角摁好,她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很嘶哑:“阳儿姐姐。”
“还痛吗?”我忙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