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易感期,宋闻韶就开始浑身难受。
宋闻韶站起身,一口干掉玻璃杯中的酒:“回去了。”
手上的宝石手串摩擦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闻韶双手都套满了华丽的饰品,脖颈上的红色宝石闪着妖冶的光,信息素快要压不住了。
周临越跟着起身,他关心问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宋闻韶摇头,他扶着发晕的脑袋,拒绝:“今天有保镖跟着的,裴霖和我坐一车,没事。”
裴霖从周临越手里接过宋闻韶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周临越看他的目光充斥着打量和试探。
他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周临越的事吧。
宋闻韶在触碰到裴霖的瞬间,刚刚还能好好站着的人,现在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直接倒在裴霖身上。
周临越看裴霖的目光更深了。
裴霖尴尬地顶着周临越视线,扶着宋闻韶往外走。
今天值班的保镖正好是霍伊。
在车上,宋闻韶死活要粘着裴霖的样子被霍伊尽收眼中。
裴霖在霍伊看热闹的表情里,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熬到下车。
裴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宋闻韶带到房间。
裴霖架着宋闻韶往床边走去。
正当他想放下宋闻韶的时候,宋闻韶大力地直接将裴霖拽到自己身边,一个翻身就将裴霖压在了身下。
又来了。
裴霖都有点麻木了。
“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他小心地撑住宋闻韶的肩膀,商量着开口,“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宋闻韶不依不饶,他直直地就想压下来,嘴里还嘟囔着:“我没醉”
裴霖深吸一口气,果然是醉了。
宋闻韶晃晃脑袋,漂亮的眼尾耷拉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头疼,好难受”
裴霖束手无策,他实在是不会应付这样的场景,只能干巴巴地开口反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能好点?”
宋闻韶小心地避开裴霖右手处的伤口,强势地掰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覆上来,他心满意足地开口:“抱着你就不难受。”
得,他还是解药。
裴霖盯着亮晃晃得天花板,他看得都有点发晕了。
今天他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明天等少爷酒醒了,又得发脾气。
裴霖试图推动宋闻韶,宋闻韶软软地任由裴霖摆弄。
裴霖也不敢太用力,等把宋闻韶推到一边后,他平躺在原地只想缓一缓。
裴霖想不通,为什么少爷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份量却不轻。
拖着少爷回来安顿好的活动量,居然比他打架还要喘。
他还没来得及开始深呼吸吸气,宋闻韶一个侧身,左手搭在裴霖的胸前,左腿直接禁锢住裴霖的双腿。
“唔”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裴霖闷哼出声。
刚刚的活又白干了。
裴霖生无可恋,在他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摆烂的念头。
宋闻韶迷糊地睁开眼,面前好像有一个香香的小蛋糕。他张嘴就一口咬住,软软的,还挺有弹性。
裴霖想杀老板的心都有了,他的肩膀是什么能吃的东西吗?
为什么咬了还要往里吸啊!
柔软温热的触感,黏腻灵活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是裴霖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他汗毛倒立,这触感太可怕了!
裴霖一动不敢动,他战战兢兢地开口,声音都带着颤抖:“少爷,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话间,唇瓣不停地触碰着裴霖的肩膀,贴着柔软的肌肤不舍得离开:“你叫我什么,不许叫我少爷”
“我们之间的承诺,你忘了吗?”
裴霖:都醉成这样了,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呢?
裴霖现在全当是在哄小孩,反正也没人看见:“勺勺,躺到被窝里去睡好不好?”
宋闻韶依偎在裴霖怀里,大概是裴霖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味。他特别好说话地点点头:“都听你的。”
嘴上说着都听你的,却完全不动一下。
裴霖想要掰开宋闻韶手的时候,又被整个锁住。
现在裴霖是真的一动都动不了。
“你身上好香”
宋闻韶像小狗一样,不停地在裴霖胸口拱着,他不满意自己侧躺在裴霖身边的姿势,一个翻身又是将裴霖压在了身下。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裴霖绝望地闭了闭眼。
宋闻韶睁开迷离的眸子,他盯着裴霖的头发很是不满:“你的头发为什么不长不短的,好丑。”
边说着,还边上手摸了摸。
他好像得了个有趣的玩具。
宋闻韶修长纤细的手指不停穿梭在裴霖的发梢间,还时不时恶趣味地向外拉扯。
裴霖认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