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厅里,全都是啧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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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导师人选,下午助理就去接了求职者过来。
衣着干练得体,五官轮廓柔和,发丛里有几丝染漏的白发,神情虽带着几分疲惫,眼神却很明亮。
像是一盏摇摇欲坠,却怎么都不肯熄灭的灯火。
谢长观淡淡扫了一眼,目光就尽数投注回身侧坐着的少年身上,温声问道:“宝宝,怎么样?”
江岫点点头,澄澈的眼眸真挚地看着女人:“韦老师,以后要麻烦你辅导我的课业了。谢谢你。”
韦涟失神的看着少年,眼中除了惊艳,没有任何越界的神色:“不不不,应该非常感谢你能选择我,我一定尽我所能教导你的。”
韦涟眼眶发红,她本是很优秀的老师,一直尽职尽责教导学生,哪怕是怀孕,她休假也不忘工作。
可她的丈夫、家里人都用孩子逼她,让她留在家照顾孩子,迫不得已,她辞了职。
这一辞,就是十年。
法庭上的对弈,几乎剥掉她半层皮。
两个月来,韦涟投出无数个简历,但由于她年纪偏大,又有十年空窗期,招聘方几乎是一看到她的简历,就直接淘汰。
她处处碰壁,都快心灰意冷了,却没想到机会竟然从天而降。
韦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激动,温柔地开口道:“能给我说说,你目前的学习情况吗?”
对于老师的问题,江岫一向不会隐瞒,他一五一十的将他的学习进度说出——当然,没说他退学具体的原因。
高三没上几天课,也就是说要补上一个学期的差距。
韦涟脸色有些严肃,皱着眉沉思着,说出她的第一步计划:“明天我会带两套试卷来。一套试卷难度中偏上,题型难度都接近江市的高考试卷。一套难度很高,做不完没关系,高考肯定考不了这么难,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水平到哪种程度。”
“好。”江岫没有异议。
送走辅导教师,他仰起头望向谢长观,与男人深邃的焦褐眼珠对上,红润的唇分开,一字一顿:“谢谢你,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谢长观为他做的一切,江岫都看在眼里。
他真的很感谢谢长观。
谢长观的心脏跳得很快。
炙热的视线划过少年的唇角、白皙的脖颈、细长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又顺着往下。
江岫下半身是一条高腰的长裤,贴合着他臀部诱人的曲线,绵软地馅在沙发里,挤出一圈肉晕,看的人有些鼻热。
谢长观的眼神已经有些暗沉,低头在江岫的耳边轻声说:“宝宝,要骑狗狗吗?”
江岫疑惑眨眨眼,浅浅地嗯了一声:“什么呀?”
怎么忽然提起小狗的事?
谢长观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从下而上的紧紧攫住他,长指勾着领带结,往下拉了拉,呼吸略微急促地喘了出来:“宝宝不是说……老公是坏狗吗?”
江岫愣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与谢长观在网上聊天,谢长观得知他接了个骂人的单,非要让他骂他的事。
他当时,好像骂了谢长观一句坏狗。
“坏狗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似应证他的猜想,谢长观搂抱着江岫,哑着嗓子说道:“宝宝,不想要骑狗狗了吗?”
第62章
所以,骑坏狗,实际上是骑谢长观吗?
江岫抿了一下唇,绯红蔓延上他的脸颊,他颤着声抖出一句话:“不要。”
谢长观的要求怎么都那么奇怪呀?
喝奶要听。
擦水要听。
要他骂他。
要他踩他。
现在,又要他骑他。
江岫很羞耻,说话的尾音不自觉发飘,让人格外的想欺负他,最好能看着他流泪、崩溃、整个人被欲‖望逼疯掉。
谢长观难以忍耐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想象着江岫股间的软肉软乎乎地碾着他宽阔的腰背——他可以跪趴在地上,让宝宝骑着他。
身躯在过度的兴奋下颤抖,谢长观止不住地滚动喉结,神经亢奋。
西装裤包裹的结实长腿,抵着少年并拢的膝盖,谢长观沉声喘了一下,有些不由分说地哄着:“宝宝,把膝盖分开。”
江岫耳尖都红透了,温热的呼吸从他红润的唇齿间泄出,他扭转过身子,拔腿就要跑。
腰线却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一提一顿,近乎掐着腰,轻而易地举把他按坐在健硕的腰腹上。
江岫本能地分开膝盖,下意识地夹住了谢长观的腰,连足踝都在发颤的、颤颤巍巍的夹法。
“宝宝不想骑背,骑老公的正面也行。”谢长观背靠着沙发,完全扯开领口的领带,松松挂在脖颈上。
西装下的腹肌块块紧绷,他单手控制住江岫的腰肢,腰部的肌肉忽然猛发力。
江岫身体往上一抖,肩膀收拢,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