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凃偲喝醉了
但,龚沙雨没有。
草木特有的香味混合着红酒香醇香,龚沙雨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酒量,明明才一小杯,怎么就晕头转向了呢?
她听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崩裂的声音,也切实感受到了,情|欲如同觉醒的小兽从那裂缝一寸寸爬了出来。
两唇相对,一触即放,凃偲的手倏地失了力气,整个人往龚沙雨怀里扑。
龚沙雨眼神几变,张开怀抱,让凃偲的上半身完全禁锢在两臂之间,两人的身体几乎重叠。
她严重怀疑凃偲没有长骨头,看着柔弱的身躯,其实很有肉|感,特别是
龚沙雨咽了口唾沫,腾出一只手,恶狠狠的掐住凃偲下巴,迫使对方看向自己。
她们的脸贴的很近,鼻息交错间,龚沙雨的的呼吸变得灼热起来,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尝!
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微凉的舌探入一片温热中,她们贪婪的吸取属于对方的气息。
凃偲有些呼吸不畅,大脑几度缺氧,身体的欢|愉让她忘记了趁机吸收养分。菟丝子的依附本性,让她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上龚沙雨。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头脑一片混乱,凃偲任凭身体舒展,干枯的灵识迅速膨胀,有什么力量冲破枷锁,在呼吸不畅间,悄然疯长。
龚沙雨感觉怀中人越来越烫,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发出警报声,婚姻协议里的五项规定,不止是对凃偲,更多的针对自己。
不准爱!!!
没有爱,就没有软肋,哪怕是身体的沉沦也不行!
龚沙雨从小就知道,自己要走的这条崎岖之路,不亚于悬崖上走钢丝,不至于也没必要带个致命弱点一同行走。
空气中的花香愈发浓郁,龚沙雨睁开眼,用力推开凃偲,恍惚间,对方不知何时带了个黄色小花帽?
正沉浸其中的菟丝花被突然推开,非常的不满,她还想
你头顶上是什么?龚沙雨暗哑着声音问。
头顶?头发?藤蔓?花?他大爷的本体!!!
凃偲瞬间清醒,不能让人类知道她是谁这是和血契约寄主一样重要的警告。
啊,是小花帽,你要吗?凃偲假模假样的问,其实在暗暗收回本体,让那个帽子看起来尽量稀疏点。
龚沙雨想到那天晚上,她好像也见过这种花,她抬手想去确认下。
慌乱间,凃偲再次吻上了龚沙雨的唇。
姐姐,再亲亲凃偲含糊其辞道。
龚沙雨抬起的手最终落在凃偲的后背上。
不准爱没有爱,只要心灵不爱,单纯的身体上的不讨厌,算不上软肋吧!
龚沙雨自信满满的寻思,她最近的压力太大了,这或许是一个释放压力的好办法。
这个吻并未持续太久,凃偲的本体收得差不多时,她主动离开了龚沙雨的唇。
菟丝花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担心再这么下去,她会抑制不住放出本体主藤蔓,吓死了龚沙雨,自己也断了养分。
姐
闭嘴!龚沙雨有点气急败坏,但她转念一想,唯一值得安慰到是:凃偲醉酒,主动勾|引她,明天她还可以惩罚她。
姐姐凃偲像是忍不住,再次开口:你是不是喝醉了,哪有花帽子?
龚沙雨:!!!???
她看凃偲的一头藤蔓似的微卷发,加上刚才自己反常举动,还真的产生了是我喝醉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