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no good!”
方嘉瑞站在舞台最左侧,微微挑起一边眉毛。
主持人和他对视,目光有些闪躲。
台下的几个人起哄得更厉害,甚至形成了一种一起一伏的腔调。
主持人装作没听到,喊下一个人登场:“接下来登场的是我们的花蛇beauty!”
罗靳民皱着眉头上来,他环视了一圈周围,近处的观众、媒体,远处的路人,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他总觉得有点奇怪。
他到位置上站定,目视前方,眼睛却往左瞟。
台下的黑人换了词,现在是“beauty good”和“beauty no good”交换。
罗靳民英语虽然不好,但是耳朵没聋。
更何况这几个人的英语实在是太浅显易懂,他要是装没听懂,粉丝们肯定要骂他没文化。
可他明明是五个人里唯一有大学文凭的人。
罗靳民努力地瞟方嘉瑞,试图知道他目前的打算,但瞟了一会儿眼睛有些累,他干脆偏头凑过去:“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讨厌我们的人知道了今天的活动,所以过来游行示威吧。”方嘉瑞小声道:“靳民哥,我有点困了。”
“你怎么能困呢?一会儿还要你和主持人交流呢,你可是队伍里最棒的英语能力者。”
方·英语能力者·嘉瑞沉默几秒,打起精神,抬头望向那几个黑人。
那个唱得最大声的黑人音色着实不错,很适合到fv唱和声,就是不知道对方接不接受这份工作。
不过以韩国和美国的经济差,他们多半是不会接受的。
但他为什么不问问呢,说不定别人就想去韩国旅居一段时间呢。
方嘉瑞的念头转了个来回,但面上却不动分毫。
落在台下观众们的眼中,就是他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很久了,久到几个女生朝着他望向的方向看去,然后琢磨他在看什么。
她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小声地用各自的语言交谈着。
同时被十几个人盯着的黑人小哥停止了喊口号,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最后拎起衣领闻了闻,然后奇怪地看向自己的两个伙伴。
两个伙伴也跟着那群人的视线望向他,就像是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og!他也就是喊个口号!
怎么舞台上那个人先是沉默下来看着他,紧接着又有十几个女生一同回过头来看他呢?他脸上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出门的时候他擦了嘴,妈妈也说他的脸上非常干净,他的衣服前天才洗过,他刚刚确定过它没有味道,难道是因为他的声音很难听,那更是不可能,从小他就是合唱团的核心成员!
“你们——”黑人小哥看着自己的同伴。
这时候,台上那人收回了视线,台下女生们却没有,还一瞟一瞟地看他。
他敢保证,那眼神绝对不是喜欢或欣赏,她们就像在看什么很奇怪的东西!这是眼神霸凌,绝对是。
文在佑带着自家的不死鸟bird登场的时候,台下已经没有黑人们的喊声了,粉丝们已经反应过来,自发喊着“bird good”,声浪一层一层,成为这一片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距离此处七十来米的居民楼天台上,穿着魔术师西装的主持人对着镜头,夸张道:“让我们瞧瞧,让我们瞧瞧,天哪,这就像是总统选举,我们今天的恶作剧并没有成功呢。”
崔仁宇坐在这处天台的角落,和他一起坐在这个角落里的还有台下那些黑人们的经纪人,他们是才成立不久的地下乐队,活跃于美国西海岸的live hoe和酒吧,这是他们的第一个电视节目。
在刚刚的聊天过程中他了解到,这个电视节目是这位经纪人手上能拿到最好的资源了。
“我希望他们能在这个节目上唱一首歌,或者两首,如果能让更多的音乐节看到他们,那钞票就滚滚来了。”这位肥胖的男性经纪人这样道,他有棕色的粗糙的皮肤和肥大的手指,穿着花衬衣和宽大的短裤,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经纪人:“你呢?你希望通过这个节目获得什么?”
“我只后悔在三月时签订了这个合同,他们根本没有得到他们应有的报酬。”崔仁宇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这真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决策之一,他到现在都还在后悔:“而且他们不知道现在在录这个节目,这是当时的特别协议。”
“是的,我们节目的特别嘉宾的特别协议,在每一场《神奇的惊喜秀》,都会有一位特别嘉宾需要签署特别协议。”
崔仁宇抬头,发现摄像机正对着他在拍,正让他把想翻白眼的冲动抑制了下去。
当然,这个节目并不是他主动找的,反而是品牌方bobolove推荐的,他们那个老到快掉牙的美国品牌部部长认为,pyer非常适合上这个节目。
该死,他就不该尊重品牌方的意愿。
《神奇的惊喜秀》是一档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