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通讯器里传来不耐烦的吩咐,他才慢悠悠挂断。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源初断续的喘息。她被抱在怀里,胸口微微起伏,发丝黏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昏迷中仍旧喃喃呜咽,声音像梦呓。
“……对不起……不要……”
他听得分明,手掌却在她大腿根上轻轻拍了拍,动作暧昧又带着掠夺意味。
“夫人,不用道歉。”他贴近她耳边,低声笑,“反正不管你乖不乖,都会被我干到这样的下场。”
源初没有回应,整个人沉在无力的软倒里,像一朵被雨水彻底打垮的花。
他却抱着她不急着放开,懒懒靠在床头,手指拨开她散乱的发丝,看着那张哭到失神的脸。昏迷中的她还在下意识吞咽,舌尖软软吐着,怎么都收不回去。
“啧,漂亮得过分。”他低声喃喃,吻了吻她濡湿的唇瓣。
屋内气息素仍旧浓烈,混杂着腥甜与潮湿。恶劣的alpha却显得心满意足,像个完成任务的猎手,耐心等待下一步命令。
怀里的源初无力得仿佛要碎掉,白皙的身子布满痕迹,像个可怜兮兮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