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殷勤?”
“你不能理解为答谢吗?”
凌佳将蝴蝶结扯得匀称,两只勾在圆圈里的手指轻轻扯平。
浴室很热,他头发上的水珠不时落在她的脸上,又掉落在她的衣服里。
宗渡轻哂:“那是不是有点太简单?”
浴室对两人来说有着太多可供回忆的片段。
她曾坐在黑色的洗手台上,张开双腿被他蹲在自己面前舔弄。
他说他口渴,又说远水解不了近渴,让她喂给他喝。
宗渡的每次口交,都有着类似的频率,起初如接吻般温柔,在他舌尖顶入,感受到她难耐地缩起双腿想逃时,本性就暴露,他开始咬她,阴蒂、阴唇,用手摁着她的臀,让她逃无可逃。
他舔得啧啧作响,在她颤抖着高潮时,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每次都说着相同的话:“要被你淹死了。”
宗渡屈指轻蹭她的脸。
“好红,在想什么?”
凌佳没说话,闪躲的目光轻易让宗渡猜到她的想法。
“想让我舔你?”他问。
凌佳一愣,摇头反驳:“没,我没这么想。”
“哦。”
他点头,换了个猜测:“那你想舔我?”
“”
他顶着一张冷淡的脸说着这么违和的话。
凌佳有些失语,忍住想刺一句光聊骚不实操有什么用,扶着他的胳膊踮脚,拿过洗手台上搁置的干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更想和你一起看上次没看完的电影,那个人最后活着逃出来了吗?”
她实在太过温柔。
无论是放轻的动作,还是低柔的嗓音。
抑或是看向他时带笑的眼睛。
都带着刻意的深情。
宗渡低眸,唇角轻扯:“我想边舔你边看。”
宗渡想做的事情,通常都会在叁十分钟以内做到。
那部上次看到一半的电影在电视上重新播放。
只是这次终于打开音量,穿着兽皮的主演穿过穿梭茂密丛林发出的簌簌声响,隐秘处有野兽藏身,男人停下脚步,敏锐地四处张望,镜头在野兽出现时摇晃,以至于她没看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让拿着自制武器的主角开始奔跑。
剧烈晃动的镜头让她感觉自己是镜头外的逃亡者,咬着手背抵御身下汹涌而至的情潮。
宗渡坐在地上,埋首在她双腿之间,问她:“谁让你去的二楼。”
“你你姑姑。”
凌佳声音带着喘息,颤抖着回答他。
“宗彩智。”
宗渡纠正她,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摁住她的阴蒂。
顶进去的舌尖不停往她颤抖最剧烈的部位戳弄。
太爽了,从身体内部传至颅内的爽感让她一颗心都要炸掉。
极致的欢愉之下忘了脚踝上的伤痕,身体下意识的抖动撞到前方的桌面。
疼痛和高潮同时而至,宗渡太了解她的身体,用手裹住她整个穴,侧首咬住她白皙的腿肉。
他一副她不改口就不松嘴的架势。
凌佳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是、是宗彩智。”
一个很深的牙印留在了她大腿内侧印在纹身的部分。
红色的烙印像是被人给深深地摁了下去。
宗渡用指腹摩挲,笑着对她说:“你要乖一点,留在我身边起码清楚我的喜好,我不喜欢姑姑这个称呼,以后不要再提,知道了吗?”
凌佳颤抖着点头。
宗渡并不满意,抬眸望着她的脸,要让她应出声。
“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宗家的人,你接触我一个就够了,其他人没必要走这么近。”
“好。”
“要乖一点啊凌佳。”
他将指间的戒指取下,往她细嫩的穴里塞,手指顶进去,又因为穴肉的缩合被排斥出来。
他兴致盎然地顶着她不停收缩的穴口,握住她完好的一条腿,用她的脚去磨蹭自己高高顶起的性器,戒指被他反复往里顶戳,仿佛没察觉她又要被情欲淹没,轻笑着用手指间的动作举例告诉她:“不然我会像现在这样,弄得很辛苦。”
空气中暧昧糜烂的气息像腐坏的果实。
凌佳湮没其中,理智摇摇欲坠,她不知道自己该应些什么,只能喊他的名字:“宗渡”
宗渡终于找到办法,在桌上拿起她刚洗好的水果。
樱桃、草莓在戒指之后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将她抱了起来送回她的卧室。
体内的异物感让凌佳感到不适。
但宗渡如此贴心,从衣柜里为她拿出新的内裤,替她穿上后,隔着干净的布料抚摸她潮热的穴口,问她:“电影还是没看完怎么办?”
“改、改天再看。”
宗渡又问:“那你把我刚换好的裤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