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先生……
车内有纪泱南飘散出的信息素,刺激着他的腺体,他连句对不起也没再敢说。
到家以后,苏叶只见他们两个,便问了句安明江跟纪明卓,谁知纪泱南无视了她。
白榆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走进卧室。
房间内的灯从头顶照下来,拉长两人的身影,白榆往前一步,影子就叠在一块儿。
“少爷,对不起,别生气。”
“白榆。”纪泱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你知道你身上一股什么味道吗?”
白榆模样呆滞,僵硬地摇头道:“没……没有味道。”
“一股别的男人的味道。”
白榆心重重往下坠,想到了在水池边乔延靠他很近的时候,他解释着:“没有的,我明明……”
他明明很快就退开了,不可能还有乔延的气味,而且他刚刚还一直和时春在一起,怎么可能呢?
“你抄那么多遍教规,我问你,里面有一条是不是规定有了alpha的oga不准再跟另外的alpha过分亲近。”
白榆慌张无措地用指甲扣着掌心,艰难地说:“是。”
“第几条。”
“第五条。”
纪泱南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啪嗒声让白榆缩紧了身体。
“把衣服脱了。”
未卜880
oga教规守则第五条:oga只能拥有一个alpha,且不得再靠近别的alpha
第二十七章 教规
白榆映射在地上的影子许久没动,他死死攥着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alpha猛烈浓郁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喉咙干涩到发不出声音,他几乎是在信息素的胁迫下脱掉衣服的。
纤细修长的身体暴露在暖色的灯下,屋内的气温明明不冷,皮肤在接触到空气之后还是让他不禁感到哆嗦。
这种被目光凌迟的压抑感几乎让白榆喘不上来气,他把双手环在胸前,用温凉的手臂挡住自己,他羞耻地低下头,嗓音颤抖地喊:
“少爷……”
纪泱南站姿端正,手里是刚刚扯下的皮带,像极了在军队惩罚犯错的下属,他冷眼旁观地看着白榆脱下本就单薄的衣物,oga瘦削的身子在他眼底随着光影轻颤摇晃,白皙的脸上是因为不堪而晕出的绯色。
“裤子。”
白榆的嘴唇快被他咬烂,他垂着脑袋,手指搭在裤腰上迟疑不动,纪泱南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内被无限放大,侵袭着他皮肤每一个毛孔,他闭着眼,眼泪濡湿眼角,扯开了前端的松紧带,宽松的裤腿瞬间掉落,堆在脚底,露出一双笔直白嫩的腿。
他很紧张,但更多的是害怕,以至于两腿在不经意间并紧。
这种窒息感让白榆想到了小时候在教导所,他因为背不出教规被罚,教官叫他撩起裤腿,他站在教室里当着所有oga的面,被教鞭抽打小腿,他其实已经忘记那种疼了,只依稀记得那天完好的皮肤被打得皮开肉绽,回家路上走不动,他就坐着休息,粗糙的裤子布料磨在他的伤口上,他直冒冷汗。
沉浸在某种痛苦记忆里的白榆被人卡着下巴抬头,湿润通红的眼睛对上了纪泱南藏不住怒意的脸。
alpha语气冰冷:“我甚至还没有真正的惩罚你,你就哭了?”
“没有。”白榆忍着抽泣:“没哭,对不起……”
纪泱南不想看到他的眼泪,扣住他的肩膀把人转过去,用皮带把白榆的双手紧紧绑住。
“少爷。”白榆被吓到了,挣脱着束缚,手腕瞬间被磨红,“不、不要这样。”
纪泱南不想去心疼他,他知道他从白榆身上闻到乔延的味道后就有点应激了,他的腺体在躁动,跳得他心烦意乱,他把白榆摁倒在床上,oga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就那么趴着。
他脱掉上半身的军服,分开腿跨在白榆腰侧,oga艰难地转过脸,湿哒哒的睫毛模糊着视线,他低声哀求:“少爷,放开我好吗?”
纪泱南的手指穿过皮带的中间,扣住,然后拎起,白榆为了减轻被捆的压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拱起身子,后背凸起的肩胛骨像是快要振翅的蝴蝶,眼泪悄无声息地把床单弄湿。
“泱南哥哥……”
纪泱南没听到他的叫喊,他撕开白榆身上唯一的遮掩。
“你再给我重复一下教规第五条。”
“不止这一条,所有的都要背给我听。”
“一个字都不能错。”
“白榆,听到了吗?”
不清楚自己职责跟身份的oga是该好好教育的,尤其是白榆。
白榆总说自己听话,但很多时候又老招惹他生气,抄了那么多遍的oga教规,除了第一条,其他的也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违背。
不爽极了。
()
太痛了。
白榆的思绪飘散,这个夜晚留给他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