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孔洞被他无视疼痛强硬撑开,四周濡湿的软肉极其费力地包裹着入侵者。
肌纤维撑到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血管的细微轮廓。
任他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在不受伤的前提下多纳入一根手指了。
他已经塞满了他别扭的怪异的穴,可为什么还觉得远远不够?
是他天生淫荡,永远不知满足吗?
他想动一动屄里的手指,可所有的一切都紧绷着卡死,他动弹不得,什么都无力到令人麻木。
他无能到管不住自己的体液,于是连眼睛都开始流泪。
钟云把脸深深埋进颤抖的掌心,发出绝望的呜咽。
洗手间里原本清雅的熏香,此刻却混着浓烈的精腥味,钻进他的鼻腔,还有眼泪的咸涩与潮湿,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徒劳地擦拭着流不尽的眼泪,最终,他狠狠咬住自己手腕,直到尝到口腔里蔓延开的铁锈味。
这具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的玩偶,既装不下正常男人的尊严,也配不上女人的完整。
因高潮和痛苦而涨红的脖颈上,正缓缓爬下一道新的湿痕,分不清是汗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