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哥知道你跟亭妹妹要好,可也不能睁着眼说大话啊!亭妹妹就算再看多少书,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哪里及得上真正的去外面走一趟。”
疯丫头?呵呵,还…真是无语了。
晚风暴躁起来:“你才是疯丫头呢!从小到大就知道拿我的名字取乐,这算什么哥哥!不行,我要跟爹爹说,我一定要改名!”
晚亭莞尔。感情这四姑娘从小到大都被这名字给坑了啊!
“哎,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叫你风丫头,大风起兮云飞样的那个风,你想哪去了?该什么名啊,晚风俩字多有意韵多有内涵多大气啊!简直就像是,那个,侠女的名儿,够响亮!不信,你问你三姐姐。”南宫默胡掰起来还真是没的说,果然晚风就问晚亭是不是真的。
南宫默瞅着晚风背对着自己,忙对着晚亭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晚亭忍笑点了点头道:“哥哥说的没错,晚风这个名字确实大气有内蕴,比什么玉啊芳啊的强的不是一个档次,够有范的!”她一说完,南宫默就暗呼了口气,绷紧的肩膀立时松了下来。
晚风一听这么说就高兴了,越琢磨越觉的自己这名字还真是蛮好的,一高兴就扬手说:“三姐姐说的对,那我就不改了!不过,什么叫‘够范’啊?”吔,新名词耶。晚风这个好奇宝宝又好奇上了。晚亭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得给她解释了一番,把晚风小姑娘乐的眼都眯成缝了。
“咦,怎不见小晴她们?”南宫黔忙转移话题。
关于晚若的事,南宫铉已经对整个南宫家的人做了简单说明,一个庶女而已,并没引起多少注意。
因着年关,沈醉自是将如今已改名的沈若带回沈家去,不但要给沈家两个老人看看,还得上族谱祭祖呢。
二十九这一日众人起早收拾,南宫钰就领着兄弟侄儿打开祖祠,预备祭祖了。
暗朱色的祠门嘎嘎开启,男左女右分列站好。南宫钰手执三炷棒子香率先进去,南宫黕双手托着暗红绣金的包袱皮紧跟其后,南宫铉则捧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是一对宝瓶插着时新花卉。
南宫钰插了香,南宫黕铺好包袱皮,南宫铉便将一对宝瓶分别放在上面,三人跪下磕了头,由南宫钰祝祷了一番,大意是请祖宗回家享祭,并保佑子孙一类等等。完了就轮到众男丁陆续磕头,又当庭焚烧了香烛纸马才算完。
按照规矩,女子是不能进祖祠的,是以由大房的封氏领头,各自束手端正的站在门廊下面。
众人有条不紊,静悄悄的只听见脚步飒沓,半点声音也无。晚风站在晚亭身边,拉了拉晚亭的衣角,对她做了个唇形无声说道:“磕头如捣蒜。”又眨了眨眼。
晚亭笑着白她一眼。忽听南宫钰念完了祭文,吩咐一声“跪”,忙收了心神跟着跪下。
一场忙完,看着祖祠门又嘎嘎关上,众人方都舒了口气,各自说了些闲话也就散了。
三十日南宫铉夫妻进宫去了,南宫黰自是在宫里不曾回来。晚亭等人觉的无聊,按规矩三十是要守岁的,于是就商量着玩才发明的斗老虎,恰巧晚云等人也相约而来,众人就在大厅里升了几个火盆,暖烘烘的玩着守岁。
玩了一会,因说起晚云出嫁的事,晚风等人就有点恋恋不舍。又由此各人想到自个的事,遂沉默不语,不觉气氛低沉起来。
晚云就勉强笑道:“这是怎么了?姐姐出了门还是你们的姐姐啊,将来去泉州看看,有我在,你们可省不少事呢!”
晚亭也跟着笑:“那可是好,我正想着将来要四处走走,免得哥哥们总嫌我们足不出户,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呢!”晚风忙举手:“还有我!”晚雪瞟了她一眼鼻子里嗤笑一声:“什么都有你,瞧把你本事的,还没去呢,尾巴就翘到天上了,真要去了,还不定怎么样呢!”
忽然那边吵闹起来,只听南宫黔惊讶道:“真有这回事?我们竟然错过了这些精彩!”又听南宫黠骄傲的道:“我还骗你们不成?不信你出去随便去找个人问问去!”南宫默就哈哈大笑道:“真人就在眼面前,还去找谁?费那个事,直接过去问了不就完了?”接着就听见桌椅碰撞挪动的声音,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这里女孩子们面面相觑,都不由疑问:“这是说谁呢?”
厅门忽地拉开,灌进一股子冷风,随即便是一阵浓烈的酒味传来,熏的众女孩子直皱眉。
晚云一看当头的就是自己的两个宝贝哥哥,后面跟着南宫黠南宫黕等人,个个都带着酒的样子,忙先站起来责备道:“才多大的人就吃起酒了?赶明儿再长个几岁,个个都成酒鬼了。”又看了看几个小的骂道:“他们都大了,吃几口无妨。你们几个,个子还没酒瓶子高呢,就学人吃酒!等明儿告诉大人揭了你们的皮!”
众人吐了吐舌头做鬼脸。南宫黔急躁的直接越过妹妹问晚亭:“亭妹妹,我今儿才知道你好才学,还唱的好曲,唔,不对,是歌,好歌。可怜哥哥我还没这个耳福,说什么妹妹今儿也得让我们听听,是怎样的天籁之音。”他一张口就是一股酒味,也不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