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嘴角上扬,一脸假笑,就像一个精致的牵线木偶。
她静静地等他说完,才道:“今日我原本是来认错的,既然都是误会,我便回去禀告祖父,是他老人家多心了。”
她懒得再和陆文瑾兜圈子,和陆文瑾多呆一刻,她便感到压抑,感到窒息。
陆文瑾的目的是逼她上门,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会再插手季兰辞授官之事。
再说她上门只是为了做样子给周氏看,只为接回阿弟。
长公主真的有如此大的权势?陆文瑾无官职无爵位,便可左右一个新科探花的前途吗?
季明瑶虽然心有疑惑,但她也不想再管了。
婚退不成了,那她便先想办法凑到银子离开季家,将母亲和阿弟先安顿好,再图谋以后,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再被人拿捏,被人胁迫做她不喜欢的事。
“阿瑶这是不信我?”见季明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态度,陆文瑾更皱眉不喜。
“十天前,有人状告大理寺,季家二老爷卖给军营将士的那批冬衣出了问题,季兰辞并未授官许是因此事受到了牵连。”
二叔陆开畅的生意有了起色,季明瑶是知道的。听说他好像最近巴结了一位神秘的王公贵族,制冬衣卖给军营应是那位达官贵人给介绍的生意。
陆文瑾笑道:“阿瑶放心,季家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一定查明真相,还季家清白,我也会托人去打听季兰辞授官的事。”
季明瑶言语淡淡:“好,那便劳烦世子。”
季明瑶想过陆文瑾不会承认,毕竟他一直以来都伪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也因此骗过了自己整整七年。若非她心思细腻敏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又收到卫初的那封信,恐怕她也不能轻易拆穿他伪君子的真面目。
他既不承认,季明瑶也懒得再应付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