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甚至还在他耳边许愿:“以后我做噩梦了,你就把我咬醒好不好?”
姜令词正单手拿着一个黎瑭熟悉的塑料袋小薄片,递到唇边。
黎瑭目光落在他饱胀湿润的唇上。
男人覆了一层薄润红色的唇抿着蓝色薄袋,下一秒,他齿关轻合,撕开了安全套的袋子,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气与不羁。
许久没有戴过,他动作却没有半点生疏。
“咬哪里?”
他这样问着,也试着,落在少女身体的每一个位置询问,“咬这里?”
“还是这里?”
“亦或者这里?”
姜令词咬她的指尖,没有用力,更像是砌磨,温和而体贴地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还是更重一点。”
最后黎瑭几乎被咬遍了全身:“不要……咬哪里,呜呜。”
“疼?”
“不疼,难受,姜令词……”少女细腿蜷缩在绸滑的被子,却怎么都找不到重心,像是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吊着。
姜令词不紧不慢地砌磨着她:“不是喜欢咬手吗,我替你咬又不喜欢了吗?”
“别咬了。”黎瑭眼皮洇红。
别咬了。
她知道了。
知道不是梦了。
hot真的没有了,就像爸爸妈妈一样,永远地离开她。
黎瑭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做完后。
姜令词随手将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
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少女突然起身,从后面抱住姜令词的腰,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黎瑭哭起来还是不出声的。
就算憋的喘不上气也没有出声音,少女向来精致漂亮的小脸憋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