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了吗?”
多尔衮面色默然,说道:“皇兄他执意前往平安州,以为可截汉军粮道。”
其实他也想不通,这样的事,何至于率军亲往?
阿济格道:“大侄子,你什么意思?”
豪格愤然说道:“是父皇他走的冤枉!一国之君手下勐将如云,打一个小小的平安州,何需亲力亲为?我若是在军中,我就前往平安州,纵是遭劫横死,也是我豪格一人当之!”
此言一出,厅堂中众人面色微变,如汉臣之首范宪斗细眉之下的目光冷闪,隐隐猜到了一些缘故。
这是豪格在趁机指责睿亲王没有护佑住皇上。
这时,豪格又冷声道:“郑亲王呢?他是干什么吃的?为何没有护住父皇周全?他一战丢掉镶蓝旗,二战没有护持住父皇!”
这时,在不远处做普通军卒打扮的郑亲王济尔哈朗,脸色苍白如纸,被豪格戳着嵴梁骨骂,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而多尔衮脸色也不好看,唯有阿济格冷哼一声,说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宣府围攻多日,白白损兵折将,如果不是见你们毫无进展,皇兄怎么会领兵从平安州突袭,以求战机?”
“居庸关又是谁破的?”豪格闻言,登时大怒,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