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捧住,肆意揉捏,在他手上那就像水球,软乎乎地。
不过胸却不是水球,摸起来虽软,但有着弹性,不能用任何物品来形容的感受,除了亲自摸过,无人可知。
双腿间的鱼尾缓缓缠绕,像是水鬼一样把她绕的死死地,想一同坠入这无尽的水池,共同沉溺在快乐时光。
沉岸的行为总是和她紧密联系,不分离的贴合。
夭容摸着那秀发,跟梦中金毛的触感类似,却没有那快乐的心态,现在每个动作反而更给此时增加淫靡。乳尖被吸吮,不是很用力地吸,只不过是缓解嘴馋一样,吸吮着。
这个样子像极了给孩童哺乳,沉岸轻柔地吸着,另一只手则玩弄那没被吸的胸,温和的嗓音响起:“你说能吸出什么吗?”
答案是,不可能吸出任何物,夭容又没有奶水,就算沉岸吸上了几天几夜,也不会有任何液体从其中流出。
反倒夭容的下体流出了许多水,明明吸着胸,身下却流水,实在是弄巧成拙?不不他明明都知道的,他只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