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萝卜头听了直皱眉头:怪不得你瞧着这么累。
是呀,我好累。秦玅观揉她脑袋。
你有朋友吗?
有吧,但是死了。
你有话说到一半,小萝卜头顿住了。
怎么不说了?秦玅观问。
你有相爱的人,所以我不问了。小萝卜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直勾勾地看着唐笙。
你这个年纪,知道什么是相爱之人吗。秦玅观刮她鼻子,说得这样笃定。
能牵手的,能贴脸颊的就是。小萝卜即答。
秦玅观和唐笙听得耳朵泛红,她们刚才腻歪的场景肯定全被这小萝卜头看去了。
好了,好了。唐笙红着脸来哄走她,叫门畔那个姑姑带你回去,陛下的话问完了。
小萝卜头一步三回头,似有很多话想问。
快走出门了,她又想起了什么,特意折回来朝秦玅观恭恭敬敬行了礼才退下。
唐笙躬身回礼。
帘幕摇曳,朦胧中似有身影经过。
秦玅观端坐不动,良久道:走了么。
唐笙探头探脑,确定无人后才道:走了。
御座上的人瞧着她,她瞧着御座上的人,两人都笑出了声。
亲昵时被喜欢的小孩撞见了,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秦玅观张开双臂,心有余悸地唐笙又瞧了两眼门口,才敢上前抱她。
鬼鬼祟祟,跟偷情似的。唐笙惆怅慨叹。
秦玅观抵着她的肩头,闷声骂道:
你才偷情,我是正大光明抱吾妻。
第96章
吾妻?
唐笙以为自己听错了, 重复念着这两个字。
秦玅观听了回过味来,心头涌上羞意。君王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再收回的道理,秦玅观一不做二不休, 圈着唐笙啄了两下转移注意力。
被她亲迷糊的唐笙撑在御座两侧,勉强立稳。
她撑得吃力, 长久俯身, 腰也有些酸了。秦玅观本是主动,亲着亲着就成了被动。唐笙从她的眉心一路啄到鼻尖、唇瓣、下巴。亲吻脖颈时,难捱的秦玅观别过脸,瞧见了唐笙因紧握御座而泛白的指节。
秦玅观起了恶趣味,故意分心拨弄她, 撩拨唐笙来牵她。
唐笙果然上钩,失去支点很快倾倒在秦玅观身前。她暂时没有上御座的胆量,苦苦支撑了会打算跪伏在脚踏上,秦玅观揽在她腰间的手却突然发力,带着她坐在腿上。
陛下?唐笙不敢亲了, 颤声道。
有些高了。满足了恶趣味的秦玅观有些苦恼,你怎么这样大一只?
啊?唐笙傻了, 我起
话音未落, 秦玅观便扬起下巴,托着她的脑袋印下一吻。
门窗不知何时阖上了,她们分开时殿内的光线暗淡了许多。
算了。秦玅观垂首,抵在唐笙心口, 有气无力道,太累了。
唐笙忍笑忍得辛苦, 躬身抱起她,好让秦玅观比她高上半个脑袋。
秦玅观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强势, 就这样靠在她怀里,纵容她托起自己,带去内室。
陛下,您最近身子确实好了许多,但也要继续修养。唐笙乘机谏言,您瞧,方才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