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时,他瞪大了眼睛。房间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不顾身上的伤,几乎是立刻坐了起来。
然而走进来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红发青年。
“果然,你认识那家伙啊。”红发青年开口。
太宰治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红发男人口中的“那家伙”是谁。
红发男人端来粥放在了床头,一边说着:“她和我说过,她最忠实的信徒,右眼和她一样缠上了绷带,总是穿着一身黑,一副阴沉的样子。”
“但是其真实身份却是被恶魔植入烙印的最诚挚的信徒。”
“说的就是你吧——纯白使徒。”红发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轻笑一声,纯白使徒,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呢。会用那种称号来称呼自己的也只有那家伙而已。
但同时,他也知道了,一年前,少女经常消失的那个时间段究竟去了哪里。
一段时间后, p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服务生自若地擦着手中的玻璃杯,一副对来客说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而在吧台上,三花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黑发的少年用手弹了一下玻璃杯,发出一声脆响。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就像是从很久之前就认识的好友一样聊着天,太宰治吐槽着港口黑手党的一些事,而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讲述着一些当邮差的经历。
这样聊天的经历对于太宰治来说有种莫名的即视感。
和齐木栗子一起聊天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的,不受约束的,畅所欲言的。能被称之为是朋友的。
他突兀地转换一个话题:“所以说,那家伙究竟去了哪里呢?”
趴在桌子上的三花猫抖了抖耳朵,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他望着杯子里浮动的冰球,说着:“又过了一年啊,和上次一样。”
上次少女消失又再出现的时间间隔也隔了一年,只是这个一年少女并没有出现。
“果然,有些东西,从得到的时候就注定要失去。”太宰治摇晃着酒杯里残留的液体,心不在焉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