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介绍些新客户,别说投诉,老板只会给你加薪。”
服务员过来送红酒,赵斯同瞟两眼,等人走了,说:“还可以,但跟你前女友比起来,差多了,怎么舍得分手的,她是个尤物。”
突然提到向蕊,李秋屿只有在结束关系后会回想出一点爱意,赵斯同望着他笑,窥破他心中所想。一个愚蠢又美丽的女人,太好上钩了,她怎么这么好命,先遇到李秋屿,后是自己,他们两个抵过全世界的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赵斯同都要羡慕向蕊了,别说分手,就算被卖,都已经是最幸运的女人。
只需稍加宽慰,向蕊便事无巨细谈起李秋屿,全是琐碎的,赵斯同微笑着几乎听得不耐烦,女人就是这样,细枝末节说一堆,一句关键的也没有。直到最后,他才捕捉到一件事,李秋屿有个关系很近的亲戚,一个女孩子,在念高中,他对她照顾有加,尤为上心。
那一定是她了,赵斯同笃信不已,他见过她,去年国庆节他就已经看见了她。一个灵巧活泼的少女,非常新鲜。
“我一度怀疑是李明月,可现在看不是,李明月有可能是他妹妹,我猜的,”向蕊觉得这件事不重要了,她急切问,“你说他为什么会觉得厌倦,有什么可厌倦的,他收入挺高,不缺钱,他到底是不是托词?”
赵斯同觉得她脑容量约等于一只鸡,说了无效,很有教养地敷衍过去。他在此刻又提及向蕊,两人有种默契,一件事彼此都心知肚明无需再解释的默契。
李秋屿说:“我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想谈私事。”
“你错了,跟我聊天让我心情愉快,就是你的公事,谈什么,取决于我。”赵斯同笑看着他,李秋屿镇定如常,“谈,想谈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