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怕他们偷听到她们讲话，就真的太难为情了。

“我们刚刚来。”商阳急声道：“你们送东西不方便，王爷命我们过来取。”

郭焱也配合着：“恩，是刚才来的。”

真儿似信非信，也没避讳，道：“诺，拿去吧，平王殿下的一起，省得我们找人送了，我们这就去伺候小姐用早膳……”

真儿也正要走……

商阳突然道：“有没有小笼包？要鲜肉馅的。”他当然知道没有，故意这样说的。

真儿愣怔片刻，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没有来得及做，熬了满满的一大锅海鲜粥，配了几个爽口的小菜，还有莲藕汤……”

“做点吧，王爷想吃，他特意吩咐做的，王妃可能也想吃。”商阳不动声色，又一本正经地道。

真儿看了一眼天色，天边已经露出了鱼白肚，转眼就要天亮了，今天她们要跟着小姐回长公主府住了，再做小笼包可能会来不及。

“你们就不能在外面买点吗？”真儿道。

“王爷不吃甜食，你是知道的，盛京的膳食都偏甜，外面卖的，都放了糖。”商阳的表情十分欠收拾，丝毫不觉得这样故意刁难真儿有什么不妥。

“粥是咸味的，没放糖。”真儿反驳道。

“早上吃太咸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商阳一本正经地道。

真儿道：“不咸，就是淡淡的咸味，盛京城的水产丰富，食材很新鲜。”

商阳又阻止她，继续道：“真儿，你的手艺是跟崔嬷嬷学的，外面卖的没法跟你的手艺比，王爷大概是想念崔嬷嬷的手艺了吧，你做吧，我等你。”

真儿苦笑，真不知道他是夸奖我，还是故意折磨我？

此时，芍药和郭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屋子里只留下真儿和商阳大眼瞪小眼。

下一刻，只听商阳道：“面粉怎么揉，我力气大，我帮你揉面，你弄馅料……”

真儿终究没有和他抬杠，道：“先倒一点面粉在盆里，然后加水，搅合一下，再慢慢放水……”

谁料，面粉倒得不多，水却瞬间加多了，使得盆里全是水，商阳又倒了一些面粉进去，道：“继续搅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