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只有今明两天。
普罗旺斯不是一个城市,也不是一个确切的地名,而是指一个地区,位于法国的东南部,除了是薰衣草的故乡外,也盛产葡萄酒。
玉琅清已经挑选了几个适合去游玩的小镇,等去完婚纱设计师那边就直奔马赛。
吃过早餐趁着玉琅清回房间收拾时,沉嫱忙拉住夏眠,一把撸掉她头上连耳朵都包住的毛线帽。
与沉嫱想的夏眠戴帽子是为了遮住她脸上的牙印不同,夏眠脸上额头侧脸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伤口。
拎着帽子仔细打量她的沉嫱,一时间竟没看出夏眠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过夏眠今天突然戴个这么严实的帽子,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你们昨晚打架了?”
沉嫱问。
想到玉琅清脸上那个牙印也有点麻木的夏眠垂下眼帘,心虚应道:“……也算吧。”
妖精打架的那种。
沉嫱狐疑的瞧她:“你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家-暴吧?玉医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呀,你看你在她那么明显的地方咬了她一口,她都没有说什么,还说是她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这不是为了给你洗清罪名吗?”
“多好的一个人呀,有什么事好好说就行了,沟通才是连接关系的桥梁啊。”
随着沉嫱的话,原本还心虚的夏眠立刻将心里那点愧疚抛远,甚至一边听着一边深呼吸了起来。
是的是的,玉医生人很好,她就是把自己当磨牙棒咬了而已。
自己不过是在她下巴咬了一口,她却连自己屁股墩都没放过,你猜她为什么要穿高领毛衣?
她脖子现在就跟个调色板一样,牙印,吻痕,指痕都有点!
越想夏眠心里刚熄灭不久的火又烧了起来,不行,今晚她也要让她做调色板才行,谁还没有个好牙口了。
夏眠抢过沉嫱手上的毛线帽,刚想戴回去,沉嫱却因为她的动作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侧过脑袋一看,沉嫱知道夏眠为什么戴带耳的帽子了。
她的耳背,耳垂,还有颈后的软肉,竟然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含着吮出来的。
看清情况后沉嫱大惊失色,像是抢了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帽子扔回去给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