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认为陈政泽睡了。
她打开手机电筒,蹑手蹑脚地换鞋子,换好拖鞋,往里走时,手机电筒的光恰好落到沙发上坐着的陈政泽身上。
童夏愣了愣,问:“你怎么不开灯?”
陈政泽眼皮动了动,“忘了。”
童夏退到玄关,把房间的灯打开。
陈政泽把手里那块被他握的温热的,安锦留给童夏的玉坠项链搁在桌上。
这是他去见童夏的唯一借口。
当年分手后,他之所以没邮寄给她,就是幻想着能有一天,以还她项链为借口,再出现在她面前一次。
至于什么时候出现,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她即将举行婚礼时,或许是他病危时。
陈政泽缓缓抬头,看着童夏。
童夏看着平静到瘆人的陈政泽,心脏颤了颤,她视线往下落,定在茶几上的玉坠项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