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何能,怎敢高攀。”
她惶恐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气质,看得彭城王越发喜欢,不由得温声又安慰了几句。
二人滞留到日落时分才离开,中间还由着灵徽侍奉在侧,用了些素斋。
等他们离开后,灵徽终于松了口气,颓然坐在莞席上,怔怔发了很久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