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都没有。

当初顾清词跟沈念初分手后，他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有希望，制造了偶遇的机会，可是都失败了，再次相见，她已经成为了龙洐澈的私人秘书。

一步错，步步错。

“小初。”凤鹤轻声又开了口，说道：“以后如果不开心了，可以来找我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凤鹤深深地叹了口气，“既然是朋友，为什么前段时间失踪，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呢。”

说到底，在沈念初的心目当中，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朋友，顶多，就是一个素人罢了。

沈念初动了动唇瓣，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停在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

那段时间，她确实根本没有想到凤鹤这个人现在他提起来，她的心里，顿时觉得很不好受。

她能够感受的出来，凤鹤是真心把她给当成了朋友的。

“对不起啊。”沈念初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沈念初，我希望你记住，不管是什么场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

沈念初根本不知道，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伤害有多么的大，他的心里听着，又有多么的不舒服。

沈念初毕竟是他心爱的女孩，没有谁会愿意听见自己深爱的人跟自己道歉。

凤鹤离开了，留下了沈念初一个人黯然伤神。

她不懂凤鹤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