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预感,这次应该也一样,说不定根本就不需要它和宿主亲自出场,就会有“霸总文规则怪谈”一样的东西,就能主动修正这歪掉的故事线。
是夜,夜色酒吧里。
昏暗的环境、摇曳的灯光。
灯红和酒绿、纸醉和金迷。
商小鹊皱着眉头撩了撩口鼻前的混着尼古丁和酒精的刺鼻味道,又挡了挡被那差不多快把她晃瞎的闪个不停的炫彩灯光。
哦,还有那震耳欲聋和堪比次声波轰击的噪音。
今天的她,还是顶着她那头
商小鹊边往里走,边不停地在向系统吐槽:“为什么霸总文里一说夜生活,必然去酒吧?一提到酒吧,70都要叫‘夜色’?”
系统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它哪儿知道呀!它只是个系统。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它已经能摸清自家宿主的脾气了,她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解答,就是单纯的话唠,脑子里闲不住。
尤其是平日在公司里,她必须要扮演好那个沉默寡言的“霸总”,所以就把她的那份倾诉欲全都宣泄在了作为系统的它这里。
一开始,它还会附和几句,现在,直接都疲了。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壮汉从旁边经过,晃晃悠悠地在她身边打了个嗝儿——
瞬间、一股子混着胃酸的酸腐气息袭来,商小鹊连忙蹦远了好几米。
她的动作明显激怒了那个打嗝的酒鬼,但对方一看商小鹊那副人高马大的模样,就继续晃晃悠悠地走了。
商小鹊嫌弃地挥了挥那股臭气:“到底都是谁在喜欢喝酒呀?”
另一边的卡座里,孟俣鸠正抱着着一瓶82年的拉菲,左支右绌。
卡座里,坐着一大帮打扮得年轻时髦的男男女女,为首的,则是一个衣襟开到肚脐眼的二世祖。
他的两只手个字揽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子,眼睛却直溜溜地盯在孟俣鸠的身上。
他笑嘻嘻地开口,露出了一口被烟熏黑了的牙来:“怎么样?小美女,你来陪哥哥喝两杯,哥哥就买下你手里这瓶酒。”
“既然您不需要的话,我就先把酒拿回去了,后面还有需要的话,请按铃呼叫总台。”孟俣鸠维持着礼貌、说完这番必要的话术后,转身就往吧台走。
却突然不知从哪里闪现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孟俣鸠堵在了门口。
“小姑娘很拽嘛,这么不给哥哥面子?”左边的“结界兽”如是说。
“就是说,我们花少只是找你喝几杯,我们又没打算做什么坏事,小妹妹你不用担心噻?”右边的“结界兽”这样劝。
转过身,他再一次对上了花少那口黑玉镶金的牙来。
“小妹妹你可要想想清楚哦,这瓶酒可是价值不菲哦。“花哥松开了揽着那两个女人的手,掏出了一盒金属质感的烟盒来。
他抽出了一根,叼在嘴里,然后又把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打火机举到了孟俣鸠的面前。
花少努了努嘴,那根烟上下抖了抖,示意孟俣鸠给他把烟点上。
左护法也跟着劝他,嘿嘿地笑着:“小妹妹,你不如就喝一口,花哥这人大方得很,你要是把他哄高兴了,以后每次都指名让你开酒。”
右护法跟上:“是呀,你看你手上这瓶酒价值不菲,光是开瓶费你都能拿不少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孟俣鸠叹气,看来今天运气不好呀,毕竟平日里他也没遇到过这么抠搜又难缠的客人。
他走到岛台边,将那瓶82年的拉菲放到了桌子上,这玩意儿贵,他目前赔不起。
然后回身接过了花少手里的打火机,点了下火,说:“要我喝酒也不是不行……”
花少来了兴致,咧开了他那口黑玉镶金的牙来,色眯眯地盯着对方。
孟俣鸠勾了勾手指,等着这位“花少”主动把头凑近。
然后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去吃x,你每吃一口x,我就喝一口酒,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
腹黑小白花?
酒吧里的光线太暗,人又多,找人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商小鹊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小白花女主的身影。
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暴呵:
“臭x子!我x你大爷!≈”
骂得可真难听!商小鹊想,全是消音。
然后,就是一阵乱七八糟,她也分辨不清那是什么的动静,只看到那骚乱的中心,似乎在移动,一路从那个小角落,移到了吧台边。
那边的观众们,时不时地响起一声又一声、接二连三的惊呼。
一会儿惊声尖叫,一会儿又齐声喊“不”。
最终,随着无数酒瓶子轰然的毳响,整个酒吧里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看不到第一手现场的商小鹊十分心急,霸总那宽大、健硕的身躯影响了她在人群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