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
郁谷秋都有些气笑了。
安奕竹都已经胆大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挑逗自己,自己却还将她想成苦行僧。
郁谷秋盯着安奕竹。
最终还是将她判定为大笨蛋。
不,甚至是个混蛋。
安奕竹突然发现郁谷秋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她微微一怔。
下一秒。
郁谷秋就扑向安奕竹的颈间。
郁谷秋也问:“你说是在闹什么?”
郁谷秋以牙还牙。
在安奕竹的脖子上留下痒痒的吹气。
在吹得安奕竹汗毛竖起的瞬间,郁谷秋吻了上来。
不,她是咬了一口!
安奕竹刚感受到脖子上微微一凉,那湿湿软软的触碰瞬间化作尖锐的啃咬。
不是恶狠狠的力道,不会真的把人咬出血。
但安奕竹能轻易感受到这来自于郁谷秋的报复。
可能是在报复刚才的“挑衅”行为,也可能是在报复从昨天开始的所有行为。
安奕竹轻喘着气,心甘情愿地接受着。
直到疼痛又变成了轻轻的触碰。
郁谷秋到底还是没狠下心来。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自己看。
明明馋得信息素都在沸腾。
她还嘴硬说不是alpha喜欢oga那种喜欢……的小姑娘。
安奕竹发现郁谷秋正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咚咚咚——
办公室的房门打破了不存在的寂静。
空气中的信息素,无声的混乱着,
安奕竹想起将郁谷秋抱住站好,才回过头去。
好在门外的人很有礼貌,在没有得到允许时并没有进来。
郁谷秋看着安奕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说安奕竹不紧张吧,她信息素乱成一团,说她紧张吧,又抱着自己不放。
郁谷秋拍了拍安奕竹,示意她放开自己,而后整了整自己的衣物,走向办公桌。
安奕竹不知所措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
她老实坐在了沙发上,从自己的衣服内兜里拿出抑制剂。
注射。
更换抑制贴。
所有动作早就熟练。
郁谷秋也拿着遥控打开了办公室里的排风。
才在第二声敲门声响起时说了一声:“请进。”
郁谷秋将拿起放在桌上的合同粗看了一眼。
门外。
林梦推门走了进来。
咦,又是林梦。
安奕竹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林梦走进门就看到了用小学生坐姿,坐在欧式大沙发上的安奕竹。
那一副刚做完坏事被班主任罚站的样子,林梦很难当做没看见。
且细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安奕竹脖子上的一道红印。
她没眼看,真是不知道这妻妻俩,每次怎么都在办公室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是的,每次!
想到这,她甚至都有点难以面对郁谷秋了。
安奕竹是这种性子,能一眼看出来。
郁谷秋是真的看不出来。
自己跟了郁谷秋这么多年,怎么从没发现,她是这种闷骚的性格呢?
林梦在心里嘀咕着,站到了郁谷秋的桌前。
郁谷秋把手里的合同快速翻看完,问林梦:“这么着急过来,是谈成了?”
林梦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另一份合同。
“张女士很爽快,几乎没有多余的要求,资金也是最低的,所以一拍即合,当即签下合同。”
郁谷秋给过新合同:“那正好,我可以联系艾家了。”
林梦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建议道:“张女士说她的展览早就办好手续,但是,明天准备了一次开幕预热,请了一些业内人士,以及收藏同好者一起参与,准备让大家给一些专业的意见,她也邀请郁总您参与。”
说着,林梦将邀请函递给郁谷秋。
虽然张媛的开幕预热也只是走个形式,但依然按照往常的习惯,给每个客人准备了邀请函,并且亲手写上了姓名。
郁谷秋对于画展并不熟悉,只是接过邀请函看了一眼。
这张卡片上写着的是:邀请郁谷秋、安奕竹妻妻莅临。
张媛不愧是个老江湖,不需要特地提醒,已经将安奕竹同样列在邀请之列。
“明白了,我会带小竹一起参加的。”
安奕竹一直竖着耳朵在听。
这会儿听得明明白白。
这是昨天在路上提到过的画展!
她终于可以去看画展了,她十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