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赫管家派的人便来了,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
芙蓉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完,便偷偷地看着云初。
“天意!这都是天意!”
听了这话,云初破例没责怪芙蓉,反笑了起来。程清雪接着说道:
“李妈和赫总管来看奴婢时,奴婢心里清楚,却口不能,身不能动,听着李妈吵吵嚷嚷的坚决不收奴婢,那一刻,奴婢忽然懂了您的心意,联想起昨日您责罚奴婢,说要十棍见血,可才打了五下,一见了血,您就不让打了,那时奴婢一抬头,恍惚看到您眼里闪过的不舍,却也没多想,现在想来,您打奴婢时也是不忍,可您早猜到太太容不下奴婢,才想出了这个苦肉计……只是,您预先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就不会误会您了……”
说到这儿,顿了片刻,程清雪支吾地问道:
“只是,奴婢到现在也不懂,您要打就打,为什么偏偏要退下奴婢的……让奴婢……那么恨您,甚至想杀了您?”
云初眉毛一动,却没回答,只淡淡地说道:
“后来怎样,你接着说”
“后来,奴婢被抬去了隐院,一路上听到围观众人纷纷谩骂您不耻的行径……奴婢心下异常难过,想为您辩护,但苦于口不能,身不能动,只能任众人误会您、谩骂您,到了隐院,为留下奴婢,您当众自毁声誉,甚至任人诬陷您有特殊嗜好,都不辩一句……再不明白您的心意,奴婢就是猪狗不如了……”
“你就那么确信,我做这些是为留下你,而不是有特殊的嗜好?”
“那日在管事房,李妈曾说过‘三日内听悔’的话,果真有特殊嗜好,以您的机敏,是不会做这种自毁名节之事的,真想虐待奴婢,您也一定会等听悔之期过后再动手……”
听到这,云初赞赏地点点头,这么敏锐的女孩,值得她如此付出。
“在堂上听见您为奴婢受罚,奴婢心如刀割,如果那时能动能,奴婢一定会舍身为您申辩,奴婢一个烙了字的官囚,不值得您如此……”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