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虚冥界之法，也不至于透露出去。

“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柳无邪眼眸阴沉，想要知道，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

“你还知道姑苏姑娘身边那个丫头吗？”

暮歌目光看向远处，轻声说道。

“你说的是血藤精小艺！”

柳无邪当即想起来，姑苏身边有个血藤精，名叫小艺，一直伺候姑苏的生活。

“正是她！”

暮歌点了点头。

“血藤精跟姑苏签订了主仆协议，胆敢背叛，难道就不怕姑苏将她抹杀。”

听到是血藤精泄露了此法，让柳无邪周身杀意暴涨，姑苏姑娘对她不薄，居然敢背叛主人。

“柳兄弟有所不知，自从你离开后，没多久姑苏姑娘就解除了跟小艺之间的主仆关系，让小艺自己离开，后来每间隔一段时间，小艺都会回来看看姑苏姑娘，一次意外，她亲眼看到姑苏姑娘调制出来一种药水，可以改变体内的规则之力，能适应外面的世界生存。”

暮歌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解释一遍。

柳无邪再次陷入沉思，既然姑苏姑娘能算到自己会出现在恶灵城，按理说不可能看不出小艺会背叛自己，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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