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城主府门口,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五官硬朗的男子牵着马,静静地等着,不时地看向城主府的大门。
脚步声响起。
有人走了出来。
青年快步上前,“草民陈甲衣,参见王爷!”
说着,便要跪倒叩拜。
卫鹰赶紧上前扶住他,“你误会了,我不是王爷,我是王爷最信任的亲卫,我叫卫鹰,王爷在里面等你呢。”
宁宸走到一半停了下来。
现在还不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陈老将军的后人,他出去迎接不合适。
他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如果亲自出去迎接,那么大家就会以为陈甲衣身份非同一般,如果他不是陈老将军的后人,说不定会利用这一点生出事端。
所以,还是先查清楚再说。
卫鹰带着陈甲衣来到厅堂门口,停了下来。
“启禀王爷,人带到了!”
卫鹰禀报的时候,陈甲衣抬头看向屋顶,屋脊上坐着一个英俊的白衣公子,拄着剑,一脸冷酷,看上去很不好惹,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坐在屋脊上?
“带进来。”
听到里面的声音,卫鹰看向陈甲衣,“跟我来!”
进到厅堂。
卫鹰躬身,“王爷,人带到了!”
陈甲衣看着宁宸,神色有些激动,跪倒在地。
“草民陈甲衣,参见王爷!”
宁宸打量着他,这人的眉宇间,竟真的跟陈老将军有那么几分相似。
“你说你是陈老将军的后人?”
陈甲衣急忙道:“是。”
“可有证据!”
“有。王爷能否让人将草民的包袱送进来。”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被搜过身,包袱,兵器,都被扣留了。
宁宸看了一眼卫鹰。
卫鹰心领神会,转身快步而去。
宁宸淡漠道:“你好像很紧张啊?”
“王爷恕罪!王爷威名赫赫,草民对王爷的大名如雷贯耳,如今看到王爷,难免紧张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草民,实在控制不住。”
陈甲衣看着紧张,但口条清楚。
“你念过书?”
“是!草民念过几年书,参加过乡试”说到这儿,陈甲衣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没考中。”
“习过武?”
宁宸看着他的手问道。
陈甲衣急忙道:“跟着梁叔学过几年拳脚棍棒,会些庄稼把式。”
宁宸淡漠道:“也算是文武双全。”
“王爷谬赞,草民才疏学浅,愧不敢当!”
宁宸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凭什么说你是陈老将军的后人?不知你是否清楚本王和陈老将军的关系?
如果是别的事,你哄骗本王,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倘若你敢在这件事上骗本王,那你一定会死得很惨,下辈子想起来都会颤抖。”
陈甲衣满脸惶恐,“草民不敢,是草民的养父告诉草民的,说我是陈老将军的后人。”
“养父??”
陈甲衣急忙道:“草民的养父全名陈亭晚,草民从小跟着养父长大几个月前,养父病故,临终时才告诉草民身世。
草民这才知道,他并非我亲生父亲我的亲生父亲,乃是陈朝夕将军。”
众人一惊!
陈朝夕,正是陈老将军的长子。
宁宸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陈朝夕镇守北临关,陀罗国集结十五万大军来犯,我父遭叛徒出卖,城门被攻破,城内生灵涂炭。
我父亲死战不退,奈何大势已去,便让副将罗澈护送母亲和我先逃。
可敌军实在太多了,父亲战死,我们也遭到了敌人围杀,罗澈将军战死,我母亲被杀,我被埋在尸体堆里,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草民被养父所救,养父见到我时,我身上罩着罗澈将军的甲胄,所以给我取名陈甲衣。
养父本是远航镖局总镖头,那一战镖局被毁,家人死绝,只剩草民的养父孤苦伶仃一个人,他知道我的身份,却不舍得将我送走。
最后养父还是没将我还回去,将我留了下来。”
听陈甲衣说完,众人沉默不语。
因为没法辨别真假。
不过陈甲衣说的三十年前北临关那一战,的确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