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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绮梦(部分h信件幻想)(1 / 2)

“不确定”这三个字,让女孩心跳漏了半拍,她强迫自己稳住在写处方的手。

或许是梦里那双阴魂不散的眼睛作祟,又或许是那张黑车带来的压迫感,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难道我自己被怀疑了?

可那只是梦啊,俞琬,你是不是糊涂了?

那么…是盖世太保?

小周之前是里昂大学的高材生,武汉沦陷时,他父亲因拒绝当日本人扶植的维持会会长被枪决。家道中落之后他辗转来到巴黎,在码头做工谋生。

他加入组织只有两年,没参加过刺杀,只辅助过三次对日本货船的爆破,她和他统共也只见过三次面。

现在这时局,全巴黎的盟军间谍恐怕都在活动,那些穿黑皮大衣的,真的有时间,去跟踪一个几乎对他们没任何威胁的东方人吗?又或许仅仅是小周失去上级联系后,风声鹤唳的错觉?

没有叔叔的决断,她只能让整个联络网暂时转入静默。

她自己也必须如履薄冰那般小心。

诊所的工作不能停,那是她的掩护。但每一次对病人的微笑,每一句对洛塔尔的“谢谢”背后,她的神经都紧绷着,像是总觉得会有子弹从窗外射过来似的。

这么想着,她又摸黑坐到书桌前,打开灯,开始给克莱恩写又一封不知是否能准时送达的信。

笔尖才落下,一滴泪就啪地一声砸在刚写下的“h”上,她慌忙用袖口去擦,再凑近吹干,生怕被他看出来——如同上周那封一样。

可那字母还是不听话地变得一团模糊,女孩盯着看了良久,喉间终于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来。

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继续写下:“…一切都好,巴黎的秋天还没来,可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了…”

而此时此刻的几百公里之外。

克莱恩的部队,刚刚接替了全军覆没的国防军84军死守卡昂东路,以阻止盟军向内陆推进。窗外,天空被浓烟和火光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满是金属烧灼的气味。

他正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

耳边是无线电的滴滴声,沙盘上盟军的红色箭头把防线刺出个70公里进深的豁口,这个足以让整个诺曼底沦陷的缺口,今天硬是被他的装甲掷弹兵们用血肉填上了。

金发男人靠在弹药箱垒成的“书桌”前,嘴里叼着根烟,黑色装甲作战服上还沾着机油。远处炮弹震得头顶尘土簌簌落下,而手上动作却稳得如同在后方参谋部做沙盘推演。

“亲爱的w,

今天推进了三公里,摧毁谢尔曼十辆,反坦克炮阵地一处,我军损失…”

笔尖顿了顿,他想起白天那辆殉爆的坦克,金属碎片擦着他颧骨飞过,便省略了这部分。转写道:“废弃学校里找到一本《包法利夫人》。想起你总说法国小说过于哀伤。”

此时,一滴雨水穿透帆布帐篷,恰好落在“夫人”这个词上,克莱恩凝视着那点湿润,冷峻面容突然松动下来。

他想起上周收到的信,娟秀字迹间也有处晕痕,当时他以为是巴黎的雨水所至,现在才惊觉,那痕迹边缘远不如雨水的规则。

那是眼泪。

男人眉骨投下的阴影里还藏着弹片的擦伤,胡茬间的薄唇抿成直线,可湖蓝色瞳孔里,此刻却有暗流在微微涌动。

他的小娇气包,想他都想得哭鼻子了。

他几乎能看见,她坐在那间小公寓的灯下给他写回信,写着写着,眼泪就掉下来,她不肯哭出声,可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红,委屈得要命。

胸腔里泛起奇异的灼热,男人在信纸的留白处,添上了这样一段话:

“纸上的水渍是诺曼底的雨。”

到这里,原本凌厉的字母转角都变得圆润起来。“如果在信纸上发现泪痕,那定是巴黎的降雨量超标了。”

他能想象出她读至此处,会先睁大那双黑曜石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又红着脸气鼓鼓咬住下唇。

这么想着,便如有神仙点化般加了一句。

“我的小哭包,若你此刻正在掉珍珠,请把它们串成项链,等我回来,要亲手数清每一颗——这是给小指挥官的新任务。”

远处传来88毫米高射炮的轰鸣,震得帆布帐篷摇摇欲坠。克莱恩条件反射弓起身体,将信纸护在胸前,这动作牵动着他肋间伤口迸裂开来,血珠渗进衬衫里,而他连眉峰都没牵动分毫。

男人笔锋一转,字句变得狎昵而危险,与周遭的炼狱景象格格不入:

“又及:巴黎想必渐凉,记得添衣。

尤其是我吻过便会泛红的那几处,需仔细保暖。”

金发男人想起他们最后那几个抵死缠绵的夜晚里,她的情动模样,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几下。

下一刻,他低头瞥见自己小兄弟在军裤下苏醒的轮廓。

啧。

待炮击稍歇,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彻底升起来,他咬着烟蒂添上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太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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