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以后别人心里怎么想我们?又怎么想岳父他们?”
再说了,现在孩子还疯疯癫癫的,时常说些疯话。
小盛氏快要崩溃了:“这也不是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就这么看着琨儿这样,任由他疯疯癫癫的吗?这次差点儿就从楼上摔下来,下次谁知道……”
小盛氏哭的尖利,冯世泽忍不住恼怒起来,两个人互相指责,一时之间连冯家的老人和孩子们都惊动了。
只披着一件薄绢披风就赶来的冯宝嘉眼睛红红,拉着小盛氏看着冯世泽哽咽着道:“父亲,您也要体恤体恤母亲的心情,哥哥他现在成了这样,大家都心痛……”
“我还能怎么办?!”冯世泽额头青筋爆出:“我也烦得很,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儿,我死了我都对不起地下的祖宗!我难不成不想救他?!可是现在也只能慢慢来!”
正闹成一团,内管事从外头进来,急匆匆的赶到屋里,朝着冯世泽跪下请了安,急忙又站起来道:“大人!有件奇事儿得跟您说!”
奇事儿?
冯世泽意兴阑珊挥了挥手让他说,自己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茫然和疲倦。
管家咳嗽了一声,顾不得小盛氏和冯宝嘉也在场,将今天在洪楼的事情说了,末了就道:“晴娘说,这丫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她那个侄子的手,去找了大夫,大夫说拔不了,说是下针地方刁钻又古怪,他要是擅自拔了,还不知道手能不能有用呢!”
冯世泽眼睛亮起来。
还有此事?
这人真的听起来是个奇人!
连小盛氏也擦干净了眼泪睁大眼睛问:“当真如此神奇么?难不成真是个有本事的?”她看着冯世泽:“这丫头听起来确实奇怪,而且说一开始就是来找的,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