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上,他们发出一声闷哼。韦睿摇摇头,心里清楚自己的内力还是太浅,否则这些碎片已经能击穿,并透体而出,直接取命。他心中暗道:“这内力的运用,还需更进一步。”
在一番激烈的交战后,廖如炬寻得破绽,拔出剑身,左手持剑,右手持剑鞘,剑鞘或格挡,或突击,左手剑身或刺,或撩,或封。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招招相连,让小刀无从招架。
两人剑来刀往,剑鞘和大刀连续碰撞,发出一声赛过一声高的脆响。廖如炬一边躲避小刀的攻击,一边寻找时机反击,他的剑灵动飘逸,剑身如游龙般在空中划过道道寒光,剑气纵横,让小刀措手不及。
韦睿正看得入神,突然发现小刀随行的两人中有一个扑向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抡剑鞘而起,仿佛使出棍棒一样,狠狠地砸向这人的脑袋。只听“啪”的一声,这人脑袋上肉眼可见地出了一条血痕,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扑通一声砸到地上,不再动弹。
韦睿心里有数,这只是暂时昏迷,他只不过用了内力化形,剑鞘这一砸,基本上就相当于给这人脑袋砸了一棒槌。他心中暗道:“这内力的运用,果然奥妙无穷。”他收起剑鞘,又继续观看廖如炬这边的战况。
韦睿初次对战,方才体会到内力在实战中发挥的妙处,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就仿佛随手写意般,轻松容易。
他看着廖如炬与小刀的对峙,心中暗自佩服廖如炬的剑术造诣。
廖如炬与小刀的对战愈发激烈,小刀的大刀大开大合,刚猛迅捷,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斩为两段。廖如炬的剑则灵动飘逸,剑身如游龙般在空中划过道道寒光,时而轻盈点出,时而迅猛刺击,让人难以捉摸其攻击轨迹。
廖如炬身形随脚下步伐,左、右、前、后迅速移形换位,避开小刀的攻击。他如同灵巧的舞者,在小刀的刀光中穿梭自如,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无误。小刀的刀法虽刚猛,但在廖如炬的剑术面前,却显得有些笨拙。
小刀心中焦急,他深知自己已处于劣势,却无法找到有效的反击机会。他试图用更猛烈的攻击来压制廖如炬,但每一次挥刀,都被廖如炬巧妙地化解。廖如炬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小刀剑法中的破绽,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观察猎物的猎人。
最终,廖如炬的剑已经抹在了小刀脖子上,小刀已经不敢动弹了,命门已然被制止。再动,这柄剑就要削断自己的脖子。小刀垂下握刀的手,手臂肉眼可见地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奈。
廖如炬出道:“韦睿,你来废掉他的手、脚、腿、腰处几处穴,然后我们交给京兆府。”韦睿听明白了廖如炬所说的几处穴位,走上去,化指为剑,内力激射而出,精准地刺向小刀的几处穴位。
小刀面色痛苦,整个人立即倒在地上痛苦挣扎,武功被废,已经与凡人一般无二了。他躺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奈,口中喘着粗气,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韦睿看着小刀,心中有些不忍,但知道这是必须的一步。
廖如炬说:“走吧,我们可以回了。”韦睿跟着廖如炬,缓步走出酒家,外面的细雨已经停了,身着黑衣的捕快们,纷纷涌入酒家内,去完成他们的任务,将小刀及其同伙押解回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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