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住啦!”
曾小贤夸赞道:“瞧人家这精神,这意志,这气势……”
话还没说完,两人又同时捂住眼睛,喊道:“哎呀!”
曾小贤无奈地说:“真不愧是张捕头,连求饶的姿势都比一般人威武!”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张凌一瘸一拐地从门口经过,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到处都是伤口,鲜血已经将衣服染红,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胡一菲正在大堂忙碌,不经意间看到门口的张凌,顿时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到门前。
“张捕头,你这是咋啦?”
胡一菲焦急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关切,眼睛里满是担忧地看着张凌。
张凌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摔的,摔的……”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挺直身子,却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皱起眉头。
胡一菲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她仔细看了看张凌的伤口,更加确定事情没那么简单,说道:“摔咋能摔成这样?你就不要瞒我了……
是不是黑风寨那伙山贼干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眼睛紧紧盯着张凌。
张凌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也瞒不住,便顺着胡一菲的话说道:“啊……
对呀!”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胡一菲的眼睛。
胡一菲听了,心中一阵感动,眼眶瞬间湿润了,说道:“你为了这个镇,为了镇上的百姓,牺牲太大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张凌挺直身子,一脸严肃地说:“保护百姓,维持治安,即是责任也是义务!吃再多苦,我也不在乎,受再多罪,也总要面对,这就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捕头,心里最想说的话……
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家中的老母亲。
胡一菲被张凌的话深深打动,热泪盈眶地说道:“张捕头……
你辛苦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敬意,同时也有一丝心疼。
张凌紧紧握住胡一菲的手,说道:“为百姓服务!”
就在这时,杨家父女拎着行李走进客栈。杨蕙兰看到张凌,微微皱了皱眉,干咳了一声。张凌听到咳嗽声,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顿时脸色大变,松开胡一菲的手,转身匆匆逃走,那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许多,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胡一菲看着张凌离去的背影,一脸疑惑地说:“嗯?他这是咋了?”
她转过头,看着杨家父女,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ap;lt--≈gt;≈gt;;br≈gt;杨蕙兰一脸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责,眼睛微微发红。
胡一菲更加疑惑了,问道:“这跟你有啥关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杨蕙兰为什么这么说。杨蕙兰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我……
唉!也许我命中注定要孤独终老了。”
她一边说,一边低下头,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
胡一菲连忙安慰道:“你不要灰心喔,缘分就像这个……”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比喻。
杨蕙兰看着胡一菲的动作,一脸茫然地说:“鸟?风?羊癫疯?”
她实在猜不出胡一菲想要表达什么。胡一菲气得瞪了杨蕙兰一眼,说道:“你才羊癫疯,我说的是苍蝇,你找它,它就逃,你不找它,它就盯着你嗡嗡嗡,赶都赶不走。”
她一边说,一边模仿着苍蝇飞的样子,试图让杨蕙兰明白。
杨蕙兰听了,若有所思地说:“那你等到缘分了吗?”
她抬起头,看着胡一菲,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胡一菲左右看了看,小声说:“还没有,不过快了!”
她一边说,一边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缘分已经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杨蕙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就预祝你幸福吧,千万别像我,想当寡妇都没机会!”
她一边说,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背影显得十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