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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柔诧异地回头。
只见那郑校尉按着腰刀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肃然,拱手道,“叨扰姑娘。有个男子自称是您的夫君,闹着要过关寻您。因他身无路引,形迹可疑,已被我等扣下。按规矩,需得请您过去辨认一番,看是否属实。”
时安柔随之去了城门旁专事盘查的拘押棚屋,便看见岑澈衰头耷脑坐在里面,像一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
“这是您的夫君吗?”郑校尉问。
时安柔没回答。
岑澈可怜巴巴地抬起脑袋,“你若不承认,我就得被流放至千里之外了。”他老大一个人,竟在这一刻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你忍心吗?”
“肃静!”郑校尉吼一声。
岑澈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时安柔,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厌世的感觉不是今日才有,已经很长一段日子了。
他只是想回梁国去死,可这也实现不了。
说不出的委屈!
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只是想挖个金矿,那金矿不也没过他手吗?
就在他绝望得不作任何指望时,时安柔开口了,“他入赘,是我那不成器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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