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体内空荡荡的,如同被彻底抽干的感觉,以及肩上那只重若千钧的手,都在无情地提醒他宇文昊所说的残酷事实——他现在,确实是个废人!
一个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更遑论保护心爱之人的废人!
巨大的无力感和锥心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他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绝望嘶吼。
就在这时,萧衡肩膀上的力道骤然一轻。
宇文昊也没料到,沈越就这么轻轻一挥手,便将他给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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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血腥残忍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却始终抓不到任何头绪。
可萧衡却知道,自己,一定去过那里。
宇文昊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萧衡痛苦挣扎的脸。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引导和冰冷的刺激:“怎么了?萧将军似乎对‘禁地’二字很是敏感?”
他清晰地看到萧衡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疯狂地撞击着他的意识壁垒,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告诉我,禁地里到底藏了什么?”宇文昊的声音冰冷如霜,“是什么东西,值得穆家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让你落得筋脉尽断的下场?”
“啊!”萧衡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混乱、痛苦、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的暴戾交织在一起。
他死死瞪着宇文昊,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但最终,那翻腾的记忆之海再次被无形的屏障阻隔,只留下一片茫然的空白和更深的恐惧。“我……我想不起来……但,念念有危险!我必须去穆家!”
说罢,他转身就要往外冲。
“站住!”宇文昊的声音陡然拔高,。他身形一动,已如鬼魅般挡在萧衡面前,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按在萧衡的肩上,却蕴含着千钧之力,瞬间将他钉在原地。
萧衡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内力压来,他重伤未愈的身体根本无法抗衡,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不让自己被压制跪地。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宇文昊:“让开!”
宇文昊看着他因愤怒和无力而扭曲的脸,眼中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和嘲弄:“去穆家?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冰冷的目光在萧衡身上一寸寸刮过,“筋脉尽断,内力全失,连个普通壮汉都未必打得过。你现在,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废人”两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萧衡的心脏,让他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宇文昊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地继续响起:“你去了穆家能如何?找到乔念又能如何?不过是给她添一个累赘罢了!”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萧衡摇摇欲坠的意志上。
萧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宇文昊的话像冰冷的毒蛇钻入他的耳朵,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可是……体内空荡荡的,如同被彻底抽干的感觉,以及肩上那只重若千钧的手,都在无情地提醒他宇文昊所说的残酷事实——他现在,确实是个废人!
一个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更遑论保护心爱之人的废人!
巨大的无力感和锥心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他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绝望嘶吼。
就在这时,萧衡肩膀上的力道骤然一轻。
宇文昊也没料到,沈越就这么轻轻一挥手,便将他给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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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血腥残忍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却始终抓不到任何头绪。
可萧衡却知道,自己,一定去过那里。
宇文昊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萧衡痛苦挣扎的脸。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引导和冰冷的刺激:“怎么了?萧将军似乎对‘禁地’二字很是敏感?”
他清晰地看到萧衡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疯狂地撞击着他的意识壁垒,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告诉我,禁地里到底藏了什么?”宇文昊的声音冰冷如霜,“是什么东西,值得穆家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让你落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