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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默然透过后车镜看了眼后座正在陪绛马陆看新闻的倪蔷，她的发已经留在肩膀，微卷，侧头，一边别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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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树影匆匆，他的思绪飞走，漫无目的地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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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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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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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觉得不妥，这个问题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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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女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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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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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说：“等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儿，你就知道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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