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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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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皇帝自己好细腰。

在行这档子事中,不伤大雅的喜好可以称之为情趣,譬如以上。但像赵王这种……他得有多禽兽啊,才能喜幼女。

皇帝已经没有骑马好多年,马鞭自然被高高悬起做了装饰,可仍旧不妨碍他徒手揍了赵王一顿。

赵王被他皇帝爹打蒙了,打出了一股子硬气来,他觉得凭什么代王肖想裴金玉行,而他就不行。

凭什么呀?

赵王索性不跪了,翻身坐在他皇帝爹的跟前,流着眼泪愤愤道:“从小若有一个橘那就是阿錾的,若有两个橘,因为阿錾喜欢还全是他的。不管是在成王府还是东宫,阿錾总是住在离父亲母亲最近的地方,阿錾的护卫是父亲亲自挑选的,阿錾的衣裳是母亲亲手做的,阿錾生病父亲可以日夜不离床地照顾几日。父亲在照顾阿錾的时候,可曾想到过孩儿,可曾知道孩儿在干什么?孩儿在精心苦练箭法,期冀得到父亲的一句称赞。孩儿在刻苦苦读,希望可以得到父亲的另眼相看。可是父亲,你看过我吗?阿錾是你的侄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了吗?”

赵王一激动,连“父皇”都不叫了,直接叫起了“父亲”。

还别说,叫的皇帝直心虚。

林峻游他们家的皇位不是祖传的,相当于半道出家,当了快三十年的平凡人,陡然黄袍加身,那个心境还一时半会儿调整不到位。

换句话说,林峻游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的皇帝。

他想自己满共就两个儿子,都是自己下的种,可一个儿子封了太子,一个就得做一辈子的臣,说不定还会被另一个猜忌一辈子。想想就觉得这个儿子委屈,恰逢儿子自己又叫了屈。

皇帝又仔细地回想了回想,貌似还真像赵王说的那样,主要原因是这样的,赵王他是老二啊。论重要性,前面有太子顶着呢。拼谁受宠,后面的林錾又赶上来了。千年的老二,那就是千年的孤寂啊。

皇帝复杂地看了看赵王,一瞧见他那张微微肿起的脸,越加的心虚了。

可皇帝是个要脸面的皇帝,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嘴上还是严厉地道:“你也好意思跟阿錾比,要是没有你三叔,老子……朕早就是一把枯骨了。阿錾又是个心智不全的,你也缺心眼了吗?”

一想,对,他这儿子可不就是缺心眼了,要不怎么会和林錾抢裴金玉。就算她是月宫的仙子,可尼玛还没张开呢,也美不到哪里去,皇帝以正常男人的角度来推理赵王的心思,越想越觉得那不是真爱,纯属被刺激。

嗯……那就还有救。

皇帝顿了片刻道:“你给我把心思收回去,朕对你什么样,对阿錾什么样,朕的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提醒。”

紧接着就是长篇大论的教育了,大概意思就是说赵王,你特么的怎么这么有出息,和弟弟比谁受宠之前,就不带脑子出门吗?尼玛你弟弟是个傻的,你也傻了吗?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尼玛那你就能抢你弟弟的心头好了吗?抢到手你会幸福吗?看着你弟弟的傻样,天天哭,天天哭,难道你不内疚吗?

再说了,你弟弟他没脑子才敢肖想裴金玉,你也没脑子吗?你不知道她爹是谁吗?她爹是你皇伯伯都不敢得罪的人,老子敢吗?把他女儿许给了你,老子那儿还得安抚太子,还得夺了裴天舒的兵权,万一他一生气,使点儿什么坏,多得不偿失啊。

想当年,你皇伯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夺了他一大半的兵权,等你皇伯伯快死的时候,他趁火打劫,又多要了点儿回去,现在老子手里的兵和他手里的兵基本相当。老子还得指望着他给咱们林家冲锋陷阵,哄着他玩都怪费劲的,你就别再这儿给老子添乱了。

行了,回去洗洗上药去吧。将才的话老子只当没听过,你也就只当没有说过。真不知道你看上了裴金玉什么。难道是看上了她和她老子一样的凶悍?这口味还真特么的特别。原来你小子,就喜欢那种没事儿梗着脖子跟你对练的女人,行,这条件老子记住了,赶明儿就照着这个标准给你配备一小队的母老虎,自个儿关起门来玩儿对练去吧。

他皇帝爹的话,赵王哪一句听得都不仔细,就是那句还得“夺了裴天舒的兵权”听得真真的。赵王之所以喜欢裴天舒,除了他厉害以外,就因为他手里的兵权啊。

敢情他皇帝爹的意思,就是他将裴金玉娶回了家,也不能遂了愿。

如此一想,他今日还真是莽撞。看来,想要图谋裴家的支持,想走正经的赐婚路线那是绝对不行,还得转为地下。

这是还得没事儿去裴家刷存在感的节奏。

赵王坐在地上痛哭了一会儿,表示自己如梦初醒,这心里头的滋味真是五味杂瓶,女人的事儿能不能缓缓再说?得让他调整好了心情不是!

皇帝表示理解,只要他不哭着闹着非得娶裴金玉,什么事儿都好说。

赵王满含热泪,谢恩告退。

一出乾元殿的门就乐了,嘿,这是歪打正着,将赵王妃的事儿也一并给解决了。

单身的赵王就还是个好赵王,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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