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百一十八、站着 (H)(1 / 1)
一旦找到了怪罪的藉口,原本紧守着的尊严突然便崩盘了吴邪扭着腰,在对方的掌心中摩擦着阴茎,同时软软地答道:「是好想要皇上的肉棒」
每回他浪荡地抬腰,那湿淋淋的粉色小洞便会直接袒露在张起灵眼前,像在呼吸般一张一闔,一副欠操的模样
张起灵呼吸一窒,粗鲁地一把从床上抓起了吴邪,换自己平躺在下。吴邪迷茫且不满地看着他,被挑起的慾望吊在半空中,他热得不知该如何排遣。
张起灵拍了拍他的臀。
「蹲在我脸上。」他说。
「啊啊……陛下……别用…这样的……太……呃啊……」
吴邪看似辛苦地半蹲着,双腿不断颤抖,他的臀正对着仰躺着的张起灵,后者正淫狎地伸出舌,一下一下刷弄他春潮氾滥的菊蕾,时而还吸吮着他下方浑圆的小球……那舌尖在不住开闔的穴口进出,带出更多的蜜液,也翻出粉色的穴肉……
吴邪绷着脚趾,仰起头呻吟着。他所有的知觉都匯聚到了被张起灵舔弄的那处,腰部痠软的很,双腿使不上力,可他若坐了下去,可是会坐在当今皇帝的脸上……天哪!!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可他快撑不住了……
「皇上、皇上……停下……我快…没力……了啊……」
他的吟哦掺杂了明显的哭音,是因为极端的羞耻,也是因为一波波涌上的极致快感。
张起灵并未如他所愿,停下在他体内的肆虐,只是探出手,托住他的臀,顺便一左一右将臀瓣掰得更开,方便他将唇瓣整个贴上去吸吮。
「你可以坐下呀……朕不介意。」在令人脸红心跳的『啾啾』吸吮声中,淡然的嗓音这么说。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吴邪想这样大吼出声,出口的却是:「嗯啊……皇上……饶了…我吧……别再……吸了……呜嗯……」
操!那嗓音之甜腻之骚浪,连他都深深唾弃自己。
想当然尔,他这番口是心非的言论只是让男人失笑,道:「饶了你?你是不是说反了,都湿成这样了……今天好像被舔穴就能射呢……」
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吴邪却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自始自终打的就是这主意。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啊啊——」
他低泣着,抗拒着,男人却抓着他的臀不让他有机会挣动……他最终只能抽搐着,在男人舌尖猛然刺入的那瞬间高潮。
吴邪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对不上焦距;张起灵则是自床上一跃而起,将浑身抽搐的人儿压在墙上,抬高他的一只长腿,挺腰进入他—
「唔……」
他与吴邪,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吴邪受不住地娇啼着:「啊啊……你别再…进来了……呜呜……」他甫高潮后的蜜穴仍兀自痉挛着,敏感得很,又被那粗大的硬物长驱直入,强迫他为其敞开,这滋味……当真是酸甜苦辣混杂着,难以言说。
张起灵粗喘着。那软嫩的甬道将他箍得死死的,彷彿第二层皮肤般密密贴附着他,挤压他棒身的每一吋……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又往内挺进了一大截。
「刚射就干你,很爽吧……一直把朕吸进去呢……」他附在那烧红的耳廓旁低语,感觉那裹住他的甬道呼应似地不住收缩,像在吸吮着他的阴茎那般。
吴邪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真是……很舒服啊……那硬物将他填得满满的,不断摩擦他敏感的子宫口;高温灼烧着黏膜,酥酥麻麻的,彷彿整个人都要由内而外地化掉了。
儘管如此,他残存的一丝理智仍没忘了提醒:
「皇上……宝宝……」再怎么不情愿,总是腹中的新生命,做得太剧烈要是伤了可不好。
张起灵撩开他汗湿的发,亲了亲他的脸颊。「朕知道,朕会温柔些。」大的小的都是他的宝,之所以用站姿,也是顾及对深部的撞击会少些。
男人的体温熨贴着他,吴邪觉得连心也要暖起来的感觉……张起灵扳过他的脸,他满怀爱恋地啟唇,与对方唇舌相缠,下身承受着对方的进出……灵与肉震颤着,与对方同时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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